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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第四卷)】(342-343)

    29年11月22日

    第三百四十二章·意外

    “太初天地,阴阳相生。周身无碍,心境澄明。”

    徐长今盘膝而坐,五心朝天,眼观鼻,鼻观心,两手捏诀抱于小腹前,如老僧入定,面上一片祥和之气。

    用心观察的梅退之抚须微笑,连连点头,“少主果真慧眼不凡,授徒有方,长今师侄资质上佳,区区一年光景,她的天魔真气便已修行至心不流逸,澄莹生明的境界,可谓进境神速。”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二爷当年专心习武,用了三年才到这一步,这丫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厨艺医术一样没落,便完成了天魔心法筑基,这还有地儿说理去么。

    “梅师兄不必过于褒奖,这‘四天王天’不过是‘六欲天’的重境界,至多炼神静心罢了,欲要登堂窥奥还不知到何时。”

    丁寿尽量说的轻描淡写,维持心底那点师道尊严。

    “少主不必过于苛求,不说小长今年纪尚幼,来日方长,便是我这一把年纪,不过才第四重兜率陀天的境界,欲要更进一步,此生不知是否有望。”

    一阵唏嘘,梅退之面色凄苦,忽而自觉失态,摇头失笑,“人老情多,教少主见笑。”

    “梅师兄,可是有心事?”见梅退之面色有异,丁寿问道。

    梅退之静默片刻,担心惊扰正在练功的长今,示意丁寿出去叙谈。

    漫步丁府花园之中,梅退之将心事全盘托出。

    “怎么,梅师兄的内伤还未痊愈?”

    “当年不遵主公之命,致有此患,也是命中注定。”梅退之苦笑,“本以为寻得星魂,便可除去隐患,怎奈苦思不解其中关节,徒劳心力。”

    梅退之握着星魂璞玉,忧心忡忡,“体内反噬之苦愈烈,我也不知能撑到几时,倘若……”

    梅退之话语一顿,诚恳道:“长子金书医术有长,我并不担心,只是幼子玉书痴憨,少不得请少主照料一二。”

    见梅退之心灰意冷,有托孤之意,丁寿急忙宽解,“两位师侄小弟自会照看,梅师兄吉人天相,也不要杞人忧天,平添烦恼。”

    “生死有命,我已过古稀,有什么看不开的,只是未能襄助少主成就大业,实是心有不甘。”

    老爷子你一天到晚净想着造反,不是没事给自己添堵么,丁寿心中吐槽,“梅师兄,这星魂可否交由小弟参详几日,或可另辟蹊径,也未可知。”

    梅退之对此并不抱多大希望,不过死马当活马医,顺手将星魂递与丁寿。

    师兄弟二人继续沿着花径前行,突见花丛掩映中一个娇小身影倏忽闪过。

    人影虽快,却避不开二人眼力,相视一眼,闪身而上。

    芳草茵茵的空旷绿地上,一名粉裙少女身姿轻盈摆动,脚下步伐杂而不乱,左移右晃,裙袂飘飘。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脚踏两仪,气吞日月,他化自在驻心中。”

    少女吟诵口诀,碎步轻盈,娇小身躯陡然斜移数尺。

    “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修罗入世乾坤乱,魅影绮罗舞惊鸿。”

    香肩微抖,身影倏又侧行三尺。

    “五居……五居……”

    喃喃自语,本如行云流水般游走的身影突然一滞。

    “五居其中,万象归元,天魔幻象步迷踪。”

    随着突然而来的提醒,少女福至心灵,娇躯转圜,倒飘回原处。

    少女本待鼓掌雀跃,忽然省起有人在侧,吓得急忙扭身看去,看清来人更是面无人色,匆匆跪倒。

    “婢子见过老爷,梅老爷。”

    丁寿冷冷看着蕊儿,“你的天魔迷踪步是从哪学的?”

    蕊儿连连叩首,“婢子该死,爷教长今小姐时,婢子在一旁默记的,婢子不懂规矩,请爷处置。”

    丁寿微微一愣,他对这个有肌肤之亲的小丫鬟并没有多少防备,将她安排在长今身边也有趁机让她读书习字的意思,可这丫头竟然只在一边旁听,便将繁复晦涩的天魔迷踪步学了个七七八八,这,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你仅凭记忆便学会了这些?”

    “奴婢真的只学了这些,不敢欺瞒老爷。”蕊儿怯怯点头,不知自己要受何等惩罚。

    梅退之握住蕊儿一只雪白藕腕,闭目把脉片刻,睁目道:“这娃儿所言不虚,她体内并无丝毫内息根基,竟误打误撞地练成天魔迷踪步,真是异数。”

    梅退之啧啧称奇,“也幸好如此,否则以魔门功法之驳杂,一步差池便可能走火入魔,也算错有错着。”

    “你为何要偷学武功?”

    丁寿自问对府上人还算不错,秦可人那样当太太伺候的暂且不说,便是贻青贻红几个虽挂着丫鬟职司的,平日里也有几个跟班使唤,月例银子更不比什么官家小姐少了,是以不解小丫头吃这苦头做什么。

    “婢子……婢子……想着爷能高兴。”蕊儿细碎银牙紧咬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一个‘偷’字,让出身寒门的小女孩心中苦甚。

    见蕊儿漆黑光亮的大眼中泪光隐隐,丁寿心底一叹,他是知晓天魔迷踪步有多难学,当年没少挨朱允炆的绿玉杖敲打,这丫头自学到这步田地,还不知暗中吃了多少苦头。

    低身扶起蕊儿,丁寿温言道:“苦了你了,这几日休憩几天,不要干什么活计了。”

    “爷,婢子知错,要打要罚奴婢都认,请不要赶婢子走。”蕊儿泪水终于掉了下来,惊慌失措地又要跪下。

    扶住小丫头,丁寿笑骂:“胡思乱想的小蹄子,哪个要撵你走,择日拜师,老爷我收你做入室弟子。”

    “真的?!”蕊儿惊喜交加,略一思索,嗫喏道:“那……婢子还叫您爷么?”

    看着小丫头红扑扑的玉嫩娇靥,丁寿忍不住香了一口,在她耳边轻声道:“等你回头脱光了,叫什么爷都应着。”

    蕊儿粉面若霞,垂首道:“婢子现在便去告诉娘,她晓得了还不知怎么高兴呢。”

    看着小丫头如一阵风般奔了出去,梅退之朗声大笑。

    “少主门下果然藏龙卧虎,前有长今师侄根骨上佳,又有此女福缘深厚,锐意求进,我魔门大业可期!”

    丁寿心底哀叹,你这老年妄想症要是再治不好,二爷的抑郁症随时可期。

    正当丁二爷烦闷这位命不久矣还一心造反的师兄时,谭淑贞从后院寻来。

    “爷,御马监张公公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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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三章·惊喜

    丁府客厅。

    御马太监张忠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转着圈子。

    “张公公到了,怎么也没人上茶,这帮不懂规矩的,来人——”

    不等丁寿喊完,张忠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丁大人,你就不用和咱家客气了。”

    两手用力将丁寿按到椅子上坐下,张忠一张老脸都快凑到丁寿鼻子上了。

    “丁大人,此番你定要帮我一次。”

    张忠这副火上房的迫切模样着实吓了丁寿一跳,“怎么了,张公公,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坐下慢慢说。”

    “王琇。”张忠一屁股坐在黄花梨的高背官帽椅上,嘴里蹦出两个字。

    丁寿寻思半天才想起张忠说的是另一位御马太监。

    “王琇怎么惹着公公了?”

    “那老狗眼红咱家领了给陛下修豹房的差事,暗地里张罗了一批工匠,没日没夜地在御马监起了一座新宅子,把皇上引到那里住去了。”张忠恨恨说道。

    “就这?这又算什么大事?”丁寿不解。

    “哎哟喂,我的丁大人,你怎么还不明白。”张忠急得直跺脚,“万岁爷住在他那里,整日侍奉着,哪天一高兴,万一……,苗公公远在宣府,谷公公执掌西厂,这御马监的好差事可不多了。”

    合着你小子惦记御马监的位置呢,丁寿总算明白过来了,有些无奈道:“张公公,当日我便说豹房修得差不多大就是了,陛下只是不想受紫禁城拘束,有个地方演兵阅事即可,可你又修庙又盖房的,摊子铺这么大,而今哪那么容易完工。”

    怪我咯!张忠眼珠子都气突出来了,要知道这么大的工程会有孙洪那个不开眼的榆木脑袋盯着,后面你又安排了一个成天噼里啪啦打算盘的王姓小子跟在后面盘账,孙子才接这差事呢!

    强咽下一口闷气,张忠放低身段,摆出一副莫大委屈的模样,“丁大人,奴婢不也是想着让陛下住得舒心么,这怎么还出了错处啦,奴婢这可冤枉呀!”

    “好了,不说这个,您说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奴婢不求别的,您老最近抽走的工匠可否都调拨回来,咱们铆足了力气,先把万岁爷的豹房给修好咯。”张忠眼巴巴地看着丁寿。

    丁寿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自己这阵子都成包工头了,手上好几个工程都没结呢。

    “紫光阁也是万岁点名建的,得赶在端午前完工,怕是抽不出人来。”丁寿揉着眉头,有些为难。

    “仁和大长公主的生圹与官宅不急于一时,活得好好的谁愿急着去给死人守灵,把那部分人手抽回来,顺乎天理,合乎人情。”张忠急不择言,也顾不得什么大不敬了。

    可二爷我着急啊,丁寿白了张忠一眼,又不好把心里话明说,犹豫再三,只得做出一个rou疼的决定。

    “张公公,万岁爷钦点的这几个工程哪个都不好轻动,这样,我再给你拨一万两银子,你再去雇一批工匠来修豹房。”

    张忠自然不肯,现在是春耕时候,上哪去找那么多闲人,便是找来了,一时半刻也成不了熟手,工程进度还是会受影响。

    “这笔银子是追加的,不用走宫里的账目。”丁寿补充了一句。

    张忠的眼睛登时亮了,也就是说这笔银子是额外多出来的,孙洪不知道,王文素不会管,那这其中可cao作的余地可就大了,王琇借机上位只是个担心,而今这好处可是实打实落到自己手里的。

    “那奴婢就去想想办法。”张忠这‘奴婢’的自称情真意切,反正你有钱就是爷。

    “那就费心了。”丁寿亲热地拍拍张忠肩膀,不忘提醒一句,“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张公公若是忧心王琇在此处邀了圣宠,不妨在别的地方想想主意。”

    张忠若有所悟,连声称谢。

    * * *

    御马监,王琇新宅,碧瓦飞甍,雕梁绣柱。

    小皇帝朱厚照高坐堂上,饮酒高歌,乐不可支。

    一旁伺立着一个红袍太监,干瘪的脸上满是笑意,添酒布菜,动作麻利。

    “王琇,你这宅子修得不错,比那闷死人的宫里强多了。”朱厚照酒兴高涨,很是满意。

    “伺候皇爷高兴,是奴婢的本分。”王琇笑容卑微。

    “你修这宅子用了多少银两?”朱厚照醉眼惺忪,眯着眼睛左顾右看,“怕是不便宜吧。”

    王琇慌忙跪倒,连连叩首,“皇爷明鉴,奴婢进宫后一直紧守本分,不敢僭越,并无有贪墨公帑库藏之事。”

    朱厚照好生无趣,又饮了一大杯酒,道:“起来起来,又不是要治你的罪,朕就是好奇而已。”

    王琇缓缓站起,小声道:“禀皇爷,其实这宅子也不是奴婢花的银子,而是几个忠心陛下的百姓报效所建。”

    “百姓?”只要有人出银子,朱厚照倒是不关心那人是不是姓丁。

    “难为他们了,可要赐他们几副冠带旌表忠心。”小皇帝打了个酒嗝,想着是否意思一下。

    “皇爷能有这份恩典自然是好了,不过他们几个是想为陛下在缴纳钱粮上再出一份心力。”王琇不失时机地又递了一句。

    “国朝税有定额,他们还能出什么力。”朱厚照已有些醺醺然,不以为意道。

    “各部司库连同内府各库皆由解户进纳,千里迢迢路途不便,人力艰难且有盗贼风火之虞,升斗小民猝到京师人地生疏,多受刁难,今有义民数户,想请旨专一包纳银草,为国纾困,解民之忧。”

    朱厚照酒意上涌,昏沉沉地伏在桌案上,“既然费力不讨好,他们揽这伙计作甚?”

    “既然包纳了这差事,少不得要收些辛苦钱,不过那些猴崽子都是一心为国的,言明所得之利全部进献大内。”王琇偷眼望去,“陛下,您看是否全了他们这份忠心?”

    “就……这么办吧。”朱厚照大着舌头,沉沉睡去。

    * * *

    屋内水气氤氲,如雾如障。

    丁寿躺在汉白玉砌成的宽敞浴池内,倚着蓝缎撒花头枕,闭目养神。

    水池下筑有火道,外院自有人不停添炭加火,保持着池水火烫,足可让他洗去一身疲惫。

    柔嫩纤细的手指柔软有力,在他肩头缓缓按压,舒服得丁寿不时发出几声轻哼。

    跪坐在他身后的杜云娘一袭浅绯绣金纹的轻丝软袍,一头乌黑云鬓全部散开,只用一根杏黄丝带松松地挽住,不施粉黛的俏脸上铅华尽去,显出一张天然妩媚的粉靥,高耸饱满的酥胸随着她俯身动作若隐若现,身体曲线如波浪般凹凸起伏,轻袍下端露出半截光洁小腿,一双秀足轻轻叠在一起,纤美脚掌红白分明,无一不散发着媚人的韵致。

    “爷,您的衣袍取来了,出浴更衣吧。”可人捧着几件叠好的衣服进了浴室。

    丁寿循声看去,见可人只披着件绣着数朵荷花初绽图案的鹅黄丝袍,袍下同样未着内裳,素面朝天,肌白肤嫩,酥胸半露,没有紧束的衣摆下露出白嫩修长的大腿,款步之间衣袍微动,神秘的黑色三角丛林与丰盈圆臀春光难掩,令丁寿yuhuo骤升。

    一声娇呼,丁寿突然伸手握住秦可人光滑的脚踝,随手一扯,扑通一声娇躯滚落池内,水花四溅中,捧着的衣物也散落一地。

    丁寿一手揽住她的娇躯,将她压在池壁上,张口便吻上了娇艳红唇。

    “不要,唔——”

    可人惊呼抗拒声还未发出,便被吮住了舌尖,整个娇躯顿时酥软下来,那双圆睁的杏眼便也带上了几分朦胧,半推半就地闭上,但一想到旁边看着的杜云娘,脸蛋便似着了火一般guntang。

    浸湿后紧贴玲珑娇躯的湖丝软袍被轻易褪去,雪白饱满的椒乳上高高凸起两粒嫣红樱桃,丁寿毫不客气地在她娇润地红唇上肆虐着,大手不时在她挺耸的酥胸和浑圆的翘臀上肆意揉捏。

    可人娇喘吁吁,鼻腔轻声呻吟,也不知是不是水温的缘故,白皙娇嫩的肌肤上迅速泛起妖冶的粉红色。

    “爷,云娘jiejie在边上看着呢。”

    好不容易樱唇解脱自由,可人双眸迷离如水,抚摸着被吸吮得湿濡油亮的红唇,轻声嗔怪。

    “妹子你什么时候避讳起jiejie来了,难得爷有这兴致,你还不好好乐上一乐,待你疯过了,jiejie还要拾你点残羹冷炙解馋呢。”杜云娘调笑道。

    半嗔半羞地白了杜云娘一眼,可人不及还嘴,便被胸前袭来的又一阵快感所淹没。

    丁寿双手笼罩在丰润硕圆的乳峰上,指尖溢出的粉红蓓蕾充血肿胀,饱满迷人,引得他一口吞下。

    “爷,轻点,疼。”

    赤裸光滑的玉背紧靠在坚硬的池壁上,酥胸前的啮咬让她又痛又痒,酥麻难耐,喉间发出一阵阵sao媚入骨的呻吟。

    “常吃常做的,还这么不受力。”

    口中调笑,丁寿还是减缓了力度,使出温柔手段,尽力撩拨。

    早已被开发熟透的少妇娇躯,不消几番撩抚,便轻轻颤抖,情不自禁地靠上了男人身子,可人原本想在杜云娘前矜持一下的念头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把那娇美动人的身躯像蛇一般轻轻在男人怀里扭动,自动献上香舌甘津,任他随意品尝。

    花径深处如喷火般滚出一股热流,比之池水还要guntang,白花花的娇躯不住在他下身又硬又直的玉杵上来回摩擦,芳心深处只求一次尽情的释放。

    “爷,别再逗人家了,给我吧。”

    滑嫩小手顺着男人结实的小腹探下,握住了那根并不陌生的粗壮尘柄,玉手难握的粗壮,让芳心不禁一颤。

    手中的阳具微微跳动,跃跃欲试,可人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渴求着被这宝贝勇猛的进入摧残,颤抖着将它引到自己胯间。

    纤嫩玉腿微微张开,似乎可以感受到rou龟独眼中不时喷出的火热气息,可人羞答答垂下眼帘,微不可察的轻声道:“可人准备好了,请爷宠幸。”

    这妮子难得这般主动,丁寿却没了往日急色,离了樱唇,从秀颈一路向下,舔舐着她滑嫩香肌,衔着胀如樱桃的粉红乳尖,轻轻啮咬吸吮,两手则扶着纤腰,借着池水浮力将怀中娇躯向上一抬,雪白翘臀便已坐实在白玉池沿,那道被疏密相间的毛发所遮掩的鲜红rou缝近在眼前。

    一只火热手掌插入湿滑的玉股之间,掌心紧贴可人的肥厚蚌唇,一股火热真气在那敏感娇嫩的秘处透体而入。

    “嗯……又来了!”

    纤腰猛然一阵乱扭,可人高声呻吟,大分的玉腿陡然惊颤,窄小蜜xue中再度泄出了一股热流,浸润了丁寿整只手掌。

    连泄两次并未让可人yuhuo稍歇,花径深处的空虚更加强烈,水淋淋的阴部让她再没有一丝矜持,只想要男人的壮硕填补其中。

    偎坐在一旁的杜云娘,看着池边春色,心旌神摇,花心早已濡湿酥痒,此时正用一手在内里狠命掏摸着,为免扫了二人的兴致,只是将呻吟尽力压抑在喉间。

    忽然,用来支撑身子的玉手被可人的素手抓住,指间的力度便是杜云娘也是蹙眉。

    “云娘jiejie,帮帮我。”可人娇喘哀求。

    “这时便叫救兵,是不是早了些。”

    丁寿调笑,贴在可人幽谷处的手加重了力道,yin水汨汨而出,玲珑娇躯颤栗不绝,呻吟浪哼声不断。

    “酥……麻……好痒,爷……寿郎,求你……快给奴家个痛快吧!”

    几番挣扎,两条修长的大腿急促地想要绞在一处,偏偏中间夹了这么个冤家,害得她只能大张xiaoxue,不停地溢出爱液,折磨地可人纤腰欲折,媚眼如丝。

    猛然间,丁寿感到自己那根兀自挺翘的壮硕突然被一团温热所包裹,更有一双柔软的素手在水中不停拨弄着两颗卵子。

    扭头四顾,池边已不见了杜云娘,只有那条束发缎带和轻薄丝袍浮在水面之上。

    “sao蹄子,这么急不得了。”丁寿嗤笑一声,“便看你能憋多久。”

    当下将下身要害尽交给了水中的杜云娘,丁寿自顾扣挑按揉,各种手法逗弄着可人那粉嫩yinchun和已经突起鼓涨的yinhe。

    “求……求你,进来吧……别折磨奴家了……啊……又要来了……弄我……”

    如久旷的怨妇,可人嘶声浪叫,纤腰在颤栗中猛摇疾颤,险些挣脱丁寿手掌。

    美人鱼般破水而出,成熟丰满的胴体紧贴在丁寿后背上,猩红舌尖在耳轮上轻轻舔过,妖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爷莫不是真要急死可人妹子,好狠的心肠。”

    扭头与凑来的香唇一番热吻,丁寿笑道:“是你这浪蹄子不争气,没调起爷的心火,还倒打一耙,真是该罚。”

    “哦?那奴家要加把力咯。”

    杜云娘在耳边喷出一股热气,柔软的胸脯贴着男人脊背轻轻滚动,一只素手从他腋下穿过,柔软的指尖划拨数下,二爷的乳尖便也如米粒般坚硬起来。

    丁寿倒抽一口凉气,“sao蹄子,旷着爷的宝贝不去下手,胡乱挑弄些什么。”

    “今儿奴家偏要舍了这宝贝。”

    杜云娘将长发拢在耳后,再度没入水中,倏忽间丁寿便觉坚实臀肌被用力分开,一团柔软从自家肛口处探入。

    “喔——”异样刺激让丁二不由一声惊呼,伸手入水,按着青丝螓首,紧紧贴近自己臀尖。

    那团柔软坚韧有力,不断向深处探寻,同时一根葱削玉指也按在了丁寿会阴之上。

    舒张有度的内外压迫,几乎数息之间便让丁寿胯下怒龙如宝剑般斜指天际,不安分地连续跳了几跳。

    二爷从不为难自己的小二爷,当下用力一拽,池边娇躯顿时滑落水中。

    此时的可人已泄得站不住脚,若不是丁寿和池壁夹持,怕是直接淹没水中。

    丁寿抄起雪白娇嫩的腿弯,将可人直接倚在浴池壁上,可人双腿大张,依着他的摆布,一双优雅修长的雪白玉腿,自然而然地箍上了丁寿腰间。

    丁寿适才憋得也不好受,又被杜云娘一番手段勾起邪火,自不会徐徐而进,紫红的菇头沾满池水yin液,顺利地冲破阻挡,一插到底。

    “噢——”

    雪白秀颈骤然伸直,一滴珠泪由眼角滚落,突如其来的畅快美感让可人喜极而泣。

    可人身子本就轻盈,借着水中浮力,近乎被男人塞满xiaoxue的粗壮roubang挑了起来,窄紧玉xue内充实的满足感让她情动如火,紧紧搂着他,圆臀如磨盘般急急旋转扭动,花心深处被研磨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她不顾澈骨的酥酸,只是拼命紧夹玉腿,让又窄又紧的saoxue给男人应得的报偿,是他让自己明白了身为女人的快乐。

    “真好,寿郎,你的宝贝快要将可人刺穿了,噢,这下又撞到心尖尖了,可人爱死你的大roubang……”

    愈叫愈荡,愈摇愈力,可人表现出的娇媚yin荡也大出丁寿意料,双手紧抱娇躯,带动纤腰丰臀配合着自己浅抽深送,啜吸着香乳的嘴唇更加激狂,不到片刻,白嫩香肌上便被种下朵朵嫣红。

    身后杜云娘扶肩推臀,不时用柔软的丰胸和毛茸茸的阴部在他背后磨上几下,更是推波助澜,在不断的冲击拍打声中,池水漫了一地。

    “寿郎,妾身是你的,嗯,可人只有你了,不要舍弃可人,奴家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浸入骨髓的舒爽快感,让一泄再泄的可人再睁不开媚眼,任他的坚挺玉杵在嫩蕊处肆意杵臼,研磨出一汪汪的yin泉,她只是魂飞天外,喃喃轻吟。

    “美……嗯……快死了……被寿郎弄死了也好……”

    似爽似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得丁寿roubang更为粗壮勇猛,进出速度加快,百十来下便cao得可人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连指尖也无力再动一下。

    眼见怀中玉人昏昏沉沉晕了过去,丁寿也实怕她伤了身子,只得强按欲望停了下来,将赤条条水淋淋的娇躯在池边条石上安置妥当。

    “我的爷,奴家可还等着受罚呢。”

    腻入骨子里的娇媚声音响起,一丝不挂的杜云娘慵懒地支颐侧卧在池边,成熟的胴体上水光熠熠,颊若朝霞,媚眼流波,湿润乌云披散在圆滚滚的香肩上,丰盈硕圆的rufang随着喘吸微微跳动,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上面的一腿轻轻曲起,桃源洞口春水潺潺,只等承恩。

    胯下roubang本就高昂未歇,眼前九尾妖狐的媚骨浪态,更令丁寿欲念丛生。

    一个饿虎扑羊搂紧成熟的胴体,在杜云娘荡笑声中,两人滚倒在一起。

    丁寿将这丰满妇人压在身下,将一双修长玉腿扛在肩头,抬起圆润饱满的湿腻雪丘,方便自己进入。

    杜云娘咯咯浪笑着将臀股敞开,将自己秘处全无阻拦地展现在男人眼前,也无须什么前戏,在一声声清脆的肌肤撞击声中,战火从一开始便进入了短兵相接的激烈境地。

    一个年轻火盛,耐力绵长,另一个如狼似虎,床笫英雌,两人通宵恶战,恣意交合,纵横来去,骑跨驰骋,花样不断,让苏醒过来的可人瞠目结舌,不由自主也加入了战团。

    更漏声声,夜色深沉。

    一个圆滚挺翘的丰白隆丘在水波间隐隐晃动,丁寿享受着胯间香舌缠绕的快感,一手沿着光滑的脊背曲线来回摩挲,享受着掌间嫩滑细腻的手感,偶尔手指会调皮地直入蜜桃般的臀瓣缝隙,突入菊蕾禁地。

    每当此时,随着指尖感受到的紧紧收缩,没入水中的佳人螓首也会发出几声‘唔唔’的抗议,以腔中更大的吸力作为回报。

    “爷,夜深了,您天明还有公事,早些睡吧。”

    可人将散落的衣服一一拾起,真心劝告。

    “好,不过要你枕着我睡。”丁寿拍拍水中翘臀,嬉笑道。

    可人羞赧点头,低身再拾起一件衣服时,却又一块璞玉骨碌碌滚了出来。

    “这是……”可人拾起玉块,犹疑问道。

    “星魂。”丁寿不以为然,“和那折腾人的日精月魄是一路的。”

    细细端详了一番,可人颔首道:“确是如此,这璞玉虽说未经雕琢,可边缘纹路确是和那玉璧中的缺口纹路一脉相连,浑然天成。”

    “你说什么?”丁寿猛然回头紧盯可人。

    哗啦水响,杜云娘浮出水面,惊愕地看向二人。

    又详查了片刻,可人确信道:“当日几乎夜夜拥着日月精魄入梦,两块玉珏我记忆甚清,断不会错!”

    “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丁寿笑得二女不明所以,但随后的话更让二人惊讶。

    “可人,给你个名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