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失贞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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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片刻后,近侍前来寻阿斯莫德,他叮嘱希尔别乱跑,处理完事情再接她回去。 希尔深知自己现在的模样上不了台面,坐在凉亭里看绚烂的夕阳熏染天空,双腿已是软得站立不起。 她捧托浑圆的孕肚,瞧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轻声说:“我现在很幸福,能做你们的mama,做阿斯莫德的妻子,是我不敢奢想的美好。” “幸好,我这般幸运。” 身后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希尔没想到阿斯莫德回来这么快,撑着腰准备站起来,奈何肚子太过沉重,直接磕到了坚硬的石桌上,她登时一屁股坐了回去,捧着肚子连连吸气。 来人从身后环抱住她,拢住她挺起的庞然大腹,双手在那磕到的地方来回轻抚,极大的缓了希尔的疼痛。 她带着笑音娇嗔道:“回来这么快,一刻都舍不得我吗。” 身后人低声嬉笑,傲世轻物,希尔一瞬间寒毛直竖—— 不是阿斯莫德。 她立即站了起来,但是肚子卡在石桌和那人的怀抱间,她无法转身看到来人是谁。 “你是谁?想干什么!” 那人没有给她半分反抗的机会,强硬地将她压倒在石桌上,上半身完全挤压在平面上,隆起的肚子刚好悬空垂下,她双手紧紧握住石桌边沿,抖着声音恐吓:“我是阿斯莫德的未婚妻,你要是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你现在收手,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礼。” “他现在忙得抽不开身呢,一个小玩物而已,不值得他花费时间。”那人刻意压低声音,如吐信的毒蛇附在希尔耳边,“如果你害怕,大可以叫出来,让所有人看看你现在这副yin荡的样子。哥哥的未婚妻在弟弟的婚礼上公然和人交合,这种悚然的事情会让你成为笑柄吧。” 希尔又羞又怒,害怕得牙齿打颤却不敢发出声音。 那人见警告起到了作用,掀开希尔高开叉的裙摆,肥硕的臀rou还印着红痕,可见她之前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性事。残留的乳白液体正顺着股缝缓缓流下,疲软的花xue还张开缝隙,依稀可以看见rou粉色的甬道。 食指插了进去,希尔惊叫出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即作恶地在里天翻地覆,她撅着臀紧张地含住了手指,甬道则急不可耐地欢迎入侵者,粉嫩的xuerou紧紧依附,黏腻的液体在急速分泌。 希尔止不住地战栗,双眼满含泪水,那不是屈辱的害怕,是被阿斯莫德调教出的发情反应。 那人顺着希尔漂亮的脊骨一路抚摸而下,所过之处肌肤泛起粉红。希尔明知侵犯自己的是个歹人,身体却无法控制地讨好,甚至想要。 这具身体的反应已是yin荡至极。 模拟的抽插让那人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惊喜,阿斯莫德的禁脔是顶级的尤物,比他所有的情人还要出色,这具身体天生为情色所诞生。 他迫不及待地进入,疾风骤雨地探索,每一块版图都在他的攻势下被占领,防线溃退的希尔已经全面投降,雄伟的征战大获全胜,拼凑出了拥他为王的国度。 希尔近乎失了神智,意乱情迷的喘息断断续续,树上归巢的鸟儿受到惊吓,缩着翅膀待在巢里不敢动。 对自己的背叛视而不见,甚至沉溺其中的希尔猛地惊醒,悬空的大腹在一次次撞击下摇摆,于光滑的桌沿下挤压变形,沉睡的胎儿终于对所处的环境不满,伸出拳脚在母体里发泄不满。 我在干什么? 初次的胎动激发出希尔的母性,她居然怀着阿斯莫德的孩子和别的男人zuoai,她不配为人母,更不配做阿斯莫德的妻子。 她羞臊得无地自容,抓住桌沿的指尖用力得泛白。 “快停下!” 那人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是有恃无恐的轻慢,按着希尔的肩膀抽动得更加用力了。 “我叫你......停下!” 希尔被刺激得带出了哭腔,抗拒的态度反而适得其反。人们总是喜欢征服,看着朝自己龇牙的小动物被驯服,温驯地露出肚皮任人抚摸,那种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 男人毫不在意希尔的抵抗,追逐着作动的位置,在她鼓起的肚皮上揉压,仿佛在逗弄宫体里的胎儿,身为母亲的希尔逐渐缴械,她喜欢这种温柔的爱抚,鼓胀的硕果在发软,薄透的表皮难掩甜美。 “你的孩子很好动,他也很喜欢呢。” 调笑的话语击碎了希尔的意志,她终于发觉自己是如此不堪。失去抵抗精神的精灵任人轻薄,一遍遍榨干了体内丰收的汁液,无论是否接受,都被强制性地留下了浇灌的液体。 她从rou体到灵魂,打下了别人的标记。 她想起了加西亚婚礼的一幕,当牧师念词“你是否愿意娶XXX为妻,按照‘尤希’的指引,与她结为一体,延续繁荣。爱她、尊重她、保护她,无论她是健康或是患病,富有或是贫穷,始终忠于她,直至死亡将你们分离”,语句中的人名在希尔的脑海里替换成了自己的名字,她是如此地害怕。 不洁、不忠、不耻。 她已然不配站上婚礼的教堂。 希尔回神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幕,凉亭顶部亮起荧石光辉,希尔摸了摸自己脸,才发现眼睛被蒙住了,她依稀回想起那人走之前的话语,以及遮住自己视线的举动。 是一条深红的领带,没有任何印花,只有一枚不明意义的暗纹,款式简单得难以辨认来历,希尔捧着领带怔愣,麻木的思维无法运行。 “我的小新娘,让你久等了。” 熟悉的爽朗话语让希尔浑身一颤,她害怕面对阿斯莫德,害怕自己原形毕露,她强迫自己抬头微笑露出轻松的表情。 “脸色怎么这么白?” 阿斯莫德的话让她心里一紧,很快,阿斯莫德发现她坐的石凳上淌下的白液,难得地脸色发红感到羞愧。 “抱歉,是我让你久等了,很累了吧,我抱你回去。” 阿斯莫德的手搭上希尔的肩,后者浑身僵硬了一瞬,她竟然开始害怕别人的触碰,仿佛自己的肮脏会让人摸到一手污泥。 希尔已经脱力到难以站起,只能顺从阿斯莫德的意愿。小小的精灵窝在巨人的怀抱里,躁动的胎腹沉寂下来,好像真的印证了那人的话,不然如何说明,为何在父亲的怀里没有丝毫动静。 静候门外的法里戈松了松领带,他不喜欢礼服的束缚感,没一会儿阿斯莫德就出来了,他先抱着希尔上了马车,然后和送客的新婚夫妇道别。 法里戈透过半掩的布帘打量,希尔像一具僵硬的木偶,鲜活的灵魂似乎消失了,他摸着下巴皱眉深思。希尔似是察觉到窥探,侧头看向不远处的法里戈,只见他烦躁地扯开了礼服领口,然后往马车后面走去。 希尔呆愣的眼神逐渐睁大,法里戈露出的领带下端一闪而过,银色的军部徽志十分独特,与希尔手中那条领带一模一样。 她低头看了看紧握的领带,双眼瞬间盈满泪水,同时法里戈掣马而过,如闪电一般迅疾消失在视野,她急忙探头去看,阿斯莫德不满地高呼:“你小子又不打招呼就走!” 加西亚忙安抚阿斯莫德,表示不在意法里戈的不告而别,还打趣阿斯莫德多体谅希尔,不要纵欲过度。 在弟弟面前被提起这事,阿斯莫德脸上有点挂不住,忙钻进马车和希尔离开了。 加西亚注视着车队走远,勾起的嘴角久久无法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