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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眠只好接受自己的战利品会被抹除掉这件事。江真其实也不算多气,只是对于自己会把人脸咬出一个牙印感到有点讶异,而且还有点莫名的羞耻。晚上他们直接上了顶楼。江真洗完澡的时候,发现冷风眠站在外面。——“淦。”——“差点动手打人了。”——“这个视角也太他妈的变态了吧……”江真看着他,眼神是毫不掩饰的,看变态的表情。虽然她穿着睡衣,却还是把浴巾往上拉,遮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样是遮的严严实实了,但反而更有让人想象的空间,一层一层的衣料,皮肤……冷风眠想归想,不忘给自己辩白:“我发誓,我只是路过。”“哦。”江真松了一口气,厨房在浴室的边上,冷风眠要喝水的话,肯定要去厨房,他手上拿着的杯子就是证明。按照事实来看,他确实没有蹲点捞人的意思,并且只是单纯的路过,打算去接水。——“禽兽不如。”——“你还不如有偷窥的想法呢。”冷风眠:“……”不是,他都解释清楚了,为什么还骂他?他辛辛苦苦忍着亲近她的欲望,就是考虑到她可能会不适应,想循序渐进,结果不仅被误会,还被骂。别问,问就是委屈。冷风眠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一把捞起江真,她看着挺高的,但很轻,轻轻松松就捞起来了。江真突然被抱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松开了浴巾,转而抓住他的双臂,下一秒视线就和他对上了,他眼里燃烧一股火,江真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给自己夸坑了……虽然她是不介意,还暗示了一顿。但……真的来了,她反而有点莫名的抗拒了起来,只是看着冷风眠的脸,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冷风眠将她抱到了房间里去,江真回头看了一下,看到床,心里更紧张了。——“我不该嘴贱的……”——“啊,我要死了死了……”——“QAQ。”——“嘤嘤嘤(╥╯^╰╥)。”冷风眠听着她心里的声音,那点儿恼火又消了下去,也就这种时候她会软叽叽的撒个娇,而且还是在心里。但今天他不会轻易地放过她,至少得从实际行为上撒个娇才行。血槽空了冷风眠把她扔在床上,面无表情,看上去相当凶狠。江真微微蜷缩起双腿和上半身,拉过被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会不会太快了……”“我想要你。”冷风眠上前一把,单膝跪在床沿上,俯下身,把江真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江真咽了口口水,声音都有点飘了:“可、可是我好困……”“想让我放过你?”冷风眠问。“嗯。”江真乖巧点头,还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上去可天真无邪。冷风眠表情僵硬了一下,他被萌到了,心软了,快撑不住了。但他还是苟住了。“好。”冷风眠勾起嘴角,带着一点诡谲,“撒个娇给我看看。”“人家不要。”江真软软说。冷风眠直接倒在一旁,血槽空了,服输了。——“哈,真好搞定。”——“真可爱。”——“哎~我果然还是不败的。”——“小风眠还是小孩啊哈哈。”江真喜滋滋起身,下一秒就被拉住了手,她睁大了眼回头,看到冷风眠似笑非笑。——“妈的……”——“我不该得意的……”——“都忘记了——啊——”这话她还没想完,就被一把拉回了床上去。之后发生了一些不能描述的事。尽管半夜才睡,江真还是一早就醒了过来,只是她没起来,而是侧身看上去隔壁那位。他闭着眼,看上去倒是有点乖乖的感觉,突然,他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突然睁开眼,看着江真片刻,揽住她的脖子。江真的脑袋被塞到他的胸膛里,有点呼吸困难。——“做噩梦了吗……”江真不想问,如果他不想说,她却说了,他说不定会勉强自己说。但如果是通透心声的话,他就可以自己选择无视或是回答。冷风眠也明白这一点,那有点阴郁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如果这话江真是用嘴的说的,那么他会感觉到她的脑袋微微动起来,热气会呼到他身上,但她一动不动。她在等待他做出决定。“我做了一个噩梦。”冷风眠的声音才从上方传来,带着一点闷闷的鼻音。“嗯。”江真应了一声,做出了倾听的姿态。“我经常做那个梦。”他说,“前段时间做了其他的梦,但那个梦结束了,这个梦就……又回来了。”江真的手穿过他的腰,轻轻抱着他。“梦里很黑,我被一个男人抓住,他的手绕过我的脖子,让我一点点失去呼吸,而我mama在看……就像是没有生命的工艺品。”他深呼吸一口,又缓缓吐出。随后,他沉默了下来。江真也跟着沉默片刻,随后说:“你害怕这个梦本身,还是害怕这个梦透露出某种意味?”“我不害怕,只是……”冷风眠停顿片刻说,“觉得有点烦。”——“好的,不怕。”冷风眠揉揉她的脑袋,他想,江真知道那个男人指的是谁,也知道这个梦境指的是什么,他觉得烦这一点,似乎很不应该,但江真并不在意的样子。这让他稍微放心了一些。“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吧,为什么到现在还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这一点,让我觉得很烦。”冷风眠干脆一股脑说了出来。——“要么是设定。”——“要么是有理由的。”——“问题在于面对,观察,思考,寻找答案。”——“逃避虽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