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龙船(上)(koujiao/双龙根磨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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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立夏刚过,正是岷江一年中天气最好的时候。 一场新雨过后,翠月湖上泛着一层稀薄的雾气。小舟拨开成群的荷叶,缓缓泛至湖心,韩非靠在船舷,看着湖中几朵初绽的荷花,花儿还没完全张开,粉嫩的瓣上沾着露水,赏心悦目。 船上放的一壶酒已经饮尽了,韩非哼着小调拨弄边上的碧绿的荷叶,他的脸上晕着一层浅淡的绯色,却不光是因为饮酒,胸前的衣襟半敞,露出了锁骨上隐约的吻痕。 一阵清风吹过湖面,漾开了层层涟漪,也吹动了韩非的额发,这时,他身下的小舟忽而一阵晃悠,就见清澈的湖水下闪过一片深色的影子,修长蜿蜒,好似水蛇。 翠月湖里并没有那么大的水蛇。 韩非仿佛无所觉一般,眺望着一望无际的荷叶,手指轻拂过水面,水下的影子倏而变得更近,韩非的指尖触及了一个硬物。 他笑了笑,顺势朝水里摸下去,一阵哗啦的水声响起,水花溅到他的小臂上,湖面上倏而现出了一条黑龙。 龙通体漆黑,唯有背部零星布了些金色的鳞片,在水中泛出粼粼的波光,十分好看。 韩非在水中的手摸了摸黑龙的下巴,那上面有一枚倒刺般的逆鳞,每每被手指触及,龙就发出一阵不知是生气还是撒娇的咕哝,韩非瞧着水下的黑龙,眼里带着笑意:“想上来吗,卫庄兄?” 卫庄从水中探出头来,除去被压在九层塔下受罚的日子,他从蛟化龙后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九层塔倒后,他原本想同韩非一道于人间游历一阵,却不料遇上了龙族十年一度的发情期。 都说龙性至yin,他原先做蛟时还没觉得发情期有多难熬,可化龙后一切都变了。 整场发情期莫约半个月,眼下离暑期还有些时日,卫庄却以觉燥热难当,龙在发情期除了强欲,还格外敏感,是以他一得空便爱待在水里。 韩非知道卫庄原是条水蛟 ,在水中除了凉爽,莫约也多些心安,便也由着他,在附近寻来了一条小船,日日陪卫庄泛舟湖上。 只是单说泛舟,也不确切。 “啪”一声,一条湿漉漉的长尾攀上了船头,惹得小船一阵晃动,韩非轻轻揉捏着卫庄颔下的逆鳞,俯身吻上了尚沾着水的龙角:“小心些,船都要翻了。” 卫庄浅灰色的眼眸转动,一团濛濛的雾气在湖面腾起,下一刻,黑龙已然上了船,盘踞在韩非的身上。 卫庄才从水中出来,身上的鳞片和鬃毛却干干爽爽,没沾上一丝水汽。韩非暗暗赞了一句龙族不愧是水系的霸主,抬起头来,与盘在他身上的黑龙接吻。 卫庄的一双利爪擒着两侧的船舷,修长的龙角朝天际延伸,一条深红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扫过韩非的嘴唇,朝温热的口腔伸去。 韩非并非头一遭与龙身的卫庄做这事,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卫庄粗长的舌头,一面还不忘调笑:“你记不记得,前世我还是凡人的时候,几次三番地求你,你却总不愿用真身跟我做这事。” 卫庄哼了一声,那时韩非哪里真是“求”他,撒娇还差不多。他纵然有许多话想说,奈何这具龙身与人形的差距太大,亲昵时更需格外留心,伸进韩非嘴里的舌撤了力,缓缓抽出,这才说:“你凡人时候的身体究竟如何,自己清楚。” 韩非虽为星君,此前为了历劫,却做过一世凡人。那一世的他先天患有心疾,平日里连重活也没法干,一到冬天更是难熬,确实经不起卫庄用真身折腾他。 话虽如此,一人一蛟互相亲亲蹭蹭也不是什么大事,韩非清楚那时卫庄之所以不愿以蛟身和他云雨,是不愿让他看到腹部醒目的伤痕。 上一世的凡人之躯死去后,韩非的魂魄回归九天,在那里听闻了一条才跃了龙门的黑蛟,甘愿抽筋断角,只为了回到过去的故事。 可没等他去人间寻觅前生旧爱,就听闻了岷江一带有恶蛟为祸,引得天帝震怒。天上与人间的时间差,有时就是令人无可奈何。 韩非怕旁人出战将卫庄这条修为尚浅的蛟龙挫得神魂具灭,连忙主动请缨,这才有了两人百年前刀剑相向的那一面。 这一战的胜负并无悬念,韩非明面上击杀了“恶蛟”,实则在最后一击时将卫庄的神魂引渡至了他的龙骨剑中温养,后续又辗转将卫庄的身躯带回了他的寝殿,细细清理了蛟身上的伤口。 韩非只觉得他大约永远也忘不了卫庄腹部那道触目惊心的旧疤。 生抽龙筋落下的疤,并不是寻常法术所能治好的,纵使韩非后续寻来了无数灵草异宝,也见效稀微。直到卫庄日后服刑期满从九层塔出来,重跃了一回龙门,蜕去旧皮,长出新角,昔日抽筋落下的疤痕才彻底消失不见。 “所以,这就是我重返仙躯后,”韩非笑着说,他太清楚两人如今平静的生活有多么来之不易,愈发珍惜与卫庄相处的每分每秒,“你天天用真身缠着我的理由?” 卫庄有些发臊,所幸他现在用的还是真身,不会像人形那般一下红了面颊,顿了顿问:“来么?” 韩非看着卫庄下颚微微张开的鳞片笑了,他早已发现卫庄害羞时会有这个细小的反应,而这条龙似乎还不知情,只觉得可爱得紧,忍不住出言逗他:“要是不做,我又何必每天来这郊外的湖里陪着你?” 卫庄颔下的鳞片登时张得更开,自他的发情期以来,韩非大约是觉察出了卫庄发情时的敏感,不但天天在这翠月湖里同他欢好,还格外宽容体贴,卫庄心中感激,用尾巴尖浓密的须毛缠住韩非的小腿,轻轻磨蹭示好。 韩非的手指穿过卫庄柔顺的鬃毛,蓬松的银鬃在日光下泛出细腻的光泽,颜色从背部由浅及深,叫他忍不住细细摩挲,笑道:“今天我们来点不一样的。” 卫庄极享受韩非的抚摸,何况他还在发情期,最需要的就是来自恋人的体贴,柔韧的龙身绕过韩非的肩膀,用颈边最细软的鬃毛蹭过韩非的掌心,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怎么说?” 韩非的手指顺着光洁的龙身向下,在卫庄的下腹处缓缓撩拨,黑龙修长的躯体一弓,缠在船尾的尾巴摆个不停,韩非温热地掌心贴上卫庄的下腹,笑道:“你害羞做什么。” 卫庄瞪了他一眼,韩非的手指贴在龙腹上轻轻抚摸,低声逗他:“还是说,龙神大人跟我也见外了?” 论品级地位,卫庄一条才登仙班的小龙本比不过韩非,可韩非却总爱拿这样不着调的称呼与他玩笑。 卫庄浓密的眼睫忽闪了两下,被韩非爱抚过的下腹微微凸起,接着漆黑的龙鳞朝两侧外翻,一双性器从其下现出,殷红的前端湿润饱满,带着细小的倒刺,尺寸则较人形时的性器更为粗大,每每插入,都带给双方强烈的快感。 韩非伸手覆上龙根,卫庄那物的大小傲人,他一手难以满握,手指从阳物底端一路向上抚去,茎身变得愈发粗壮,冠口细密的倒刺爽得微微立起,铃口吐出一阵热情的爱液,沾在他的手上,带来一阵滑腻的触感。 韩非早先就知道龙族的那物有两根,可知道归知道,第一次与卫庄的龙身zuoai时,看见这对粗红的性器,仍不免有些头皮发麻。 那时候他不得要领,后边只堪堪吞了一个龙根的冠口,上头细软的rou须擦过肠壁,韩非就开始战栗,紧接着泄出了阳精。 乳白的精水喷在卫庄墨色的龙躯上,说不出的yin迷,韩非的后头实在没发吞得更深,正欲将体内的龙根拔出来,低头却见另一根红肿的阳物正直直抵在他的小腹上。 那之后他与卫庄又试了多次,渐渐知悉了怎么做能让双方都爽快,又不叫过程弄得疼痛难忍。 韩非替卫庄撸了一会儿,马眼泌出的爱液已经将粗大的龙根润得泛出水光,韩非想起往事,耳根一阵发烫,将耳畔的长发撩到了一边,俯下身含住了卫庄的一根性器。 卫庄此前就猜想韩非说的“不一样”的许是koujiao,可软热的舌头真舔上他勃发的性器时,卫庄仍是一阵血脉偾张。发情以期来两人还没给彼此做过这个,此刻韩非伏在龙身上,用舌尖细细扫过阳物上凸起的青筋,再到冠口细软的rou刺,最后在卫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马眼上轻轻打转。 韩非做这事不算娴熟,但卫庄不住扫来扫去的长尾和轻颤的龙躯亦鼓舞了他,他张大了嘴,尽力将龙根含得更深。 双头的龙根不似卫庄化人形时的阳物,韩非无法将其整根吞下,反倒能省下几分忍耐异物抵住喉口的精力,更细致地用舌头照顾到龙茎的每个角落。 他红润的嘴含住卫庄的性器,冠口上细小的rou刺在韩非嘴里轻轻晃动,与他灵巧的舌头缠在一起,激得韩非泌出许多口津。 韩非低伏着身体,胸前本就松散的衣襟半敞,隐约能见其后因情欲而泛起粉色的小果。卫庄以龙舌拨开韩非的前襟,蜷起舌尖对着两枚娇嫩的rutou来回玩弄。 柔韧的龙舌将韩非的乳首拉长,再怼着乳尖摩擦打转,韩非闷哼着,身体因鲜明的快感而微微颤抖,嘴里含着卫庄愈发挺硬的下体,白皙的胸膛则无意识地朝前送去,想要卫庄更充分地照顾他胸前的两处。 阳物被爱人用嘴舔弄的体验太过刺激,不多时,卫庄塞在韩非嘴里的性器已有了些抽搐的前兆,卫庄怕韩非吃得难受,于是极力绷着身躯克制射出的欲望。 龙躯修长,绷直脊骨的效果比他用人身时更为明显,卫庄的龙尾摆动,从船尾缓缓前移,缠上了韩非的双足。 韩非的面颊因为koujiao而泛起了薄红,他嘴里还含着卫庄充满情欲的阳物,将射时分的龙根泛着一股浓郁的麝香,香味激得他本就半挺的下体翘得更高,在里裤中支起了一处分明的鼓包。 一道透明的口津顺着他的唇角淌下,在半空荡开了一道yin靡的细丝,又被龙舌细细舔去,韩非顾不上羞耻,好容易舔完一根卫庄的阳物,略微直起身喘气,黑龙忽而缠住他的腰身,让韩非于船上仰躺。 “我想进来,”卫庄的气息喷在韩非的脸上,伸出长舌舔弄韩非俊秀的脸庞,“行吗?” 韩非被卫庄舔脸,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至了耳根,他翘起的阳根此刻正顶在卫庄的龙鳞上,冰凉的鳞片贴着火热的阳根,带起一阵别样的快感,韩非扭动腰肢,下意识想要换个姿势,却被身上的黑龙缠得更紧。 “进来可以,”韩非知道卫庄发情期格外难以控制情欲,也不多讨价还价,看着压在他身上的黑龙,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嘴唇,“但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今天换个玩法么。” 卫庄缠着韩非,勃发的龙根抵着韩非的臀缝来回磨蹭,眼下光是忍耐情欲便已耗费了他大多数心力,哑声道:“都依你。” 韩非的里裤不多时便被龙根弄得湿了一片,这么蹭着胯下,他的阳物也硬得有些难受,摸了摸卫庄嘴角的长须,笑道:“松开我,然后换你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