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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吃饭了,贱母狗。” 帐篷被人撩起,一个侍卫拿着一个瓷碗走了进来。 瓷碗内有馒头和一些rou糜,只是上面浇了不少乳黄色的不知道是谁的jingye,发着腥气的味道。 我的脖子被一条铁环锁住,活动范围只有几丈,身上穿了一身红色的裙子,说是裙子,却遮不住什么,大喇喇地露出了胸部和xue部,看起来极其的yin贱。 我被锁在这里已经七天了,拓拔熏在期间cao过我好几次,同样还是灌了药,不同的后来这几次教我说了许多yin贱自辱的话,并且告诉我曾经的名字已经不是了,以后我的名字就是贱母狗。 这份食物也是为了羞辱我,自然不会给我筷子之类的,侍卫津津有味地看着我爬过来,像狗一样低头舔舐涂满jingye的瓷碗。 他伸出手揉捏我垂坠下来的胸脯,粗糙的掌心拂过娇嫩的rutou。 我的指甲默默掐进了掌心,表面却装作十分乖顺的样子。 我要活下去,我绝不会区服。 “真漂亮真sao,受不了了。” 侍卫的手顺着胸脯往后,拍了拍白嫩浑圆的屁股,手指在xiaoxue口捣了捣,黏腻的水一下子吸住了他的手指。 军营里的军妓基本都是些没什么姿色的女人,哪像面前的躯体一样被金枝玉叶养大。 他立刻脱下了腰带,将腥臭发黑的jiba贴在我的脸上,他抬起我的下巴,将半硬的jiba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嘴唇上,粘液顺着jiba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温热带着腥气的roubang打在我的嘴唇上脸上,我不由得还是皱了皱眉,随即被他一个巴掌打了过来。 “装什么!” 我被拓拔熏点了好几处的xue道,本来就无力,这么一打就顺势倒在了一边。 他毫不怜惜,掰过我的双腿就准备插进来时,帐篷忽然开了,一只脚把侍卫踢到了角落里。 侍卫连忙战战兢兢地跪下,来的是那名第一天同拓拔熏一起侮辱我的少年。 我抬头看向他,心中竟然有一丝感激,少年带着兽皮帽,面貌英俊冷漠,扫了侍卫一眼,竟然拔出佩剑划开了他的喉咙。 温热的血液溅在我的脸上,我有些吃惊,好奇地看着他。 他扫了我一眼,虽然面色依然冷峻,但目光里一丝羞赧还是没有逃过我的观察。 我本身也只有十八岁,面对这名和我差不多大的英俊少年时,总归要好一些,更何况他刚刚救了我,我一时对他心生了两分好感。 上一次灌药时他也在,只是灌药时的记忆我剩的不多,大抵也是被他cao过了的。 到目前为止cao过我的还只有拓拔熏和这名少年,或许他是拓拔熏的儿子。 一想到我被这对父子那样玩弄,我的脸颊红了起来,恨不得当场自尽。 可是我绝不会,绝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死去。 少年见我垂下了脸颊,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我像宠物一样被他侍弄,却无力反抗,只能楚楚可怜的抬起目光看他。 他比拓拔熏像个人,心也柔软。 他同我对视了一会,低下头来亲我的嘴唇,火热的唾液交换间,他的手掌包裹上我的rufang,他很温柔,一下一下,我赤裸的xiaoxue很快分泌出了yin液,他隆起的下身也抵在我的身上,为了博取他的好感,我主动在清醒的时候为他脱下腰带,伸出手指笨拙地抚弄他的roubang。 少年的年纪不大,roubang却不小,同拓拔熏几乎一脉相承,更确定了我觉得他们是父子的猜测。 他舒服地“嗯”了两声,舌头吸吮得更加用力,我的嘴唇都被他吸麻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yin药的调教,我身体好容易动情,就这么一会的功夫,xue口已经滴滴答答泥泞不堪了,他结束了亲吻,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湿润十足的xiaoxue,将我背对他,从背后插了进来。 “啊~!” 骤然被插,我居然舒服到发出了一声喟叹,我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唇,震惊起自己的yin荡来,但jiba的节奏不允许我有更多的思考,从背后传来的快感一阵阵地刺激我。 少年伏在我背上,一只手爽快地捏着我的奶子:“说,上次教你的词。” 我红了脸,磕磕巴巴道:“啊~谢谢啊……哈啊谢谢主人cao啊啊啊~~cao贱母狗呜呜cao贱母狗的saoxue……啊啊啊!” 他听到了,冲刺得更快了,jiba一下下鞭打着我的xue口,仿佛每一次都用力能cao到zigong口。 我爽得也开始胡言乱语了:“啊啊……主人cao……cao得贱母狗好舒服……呜呜谢谢主人愿意插我这么下贱的洞……” “啊啊贱母狗永远都是主人想插就插的母狗……” 少年“嗷”了一声,捏我奶子的动作用力了许多,抽插的速度更是飞快,我被他cao得丢了一边的魂。 “主人……好舒服啊主人啊啊啊……cao得sao逼好舒服啊啊啊!” 最后他泄在了我的身体里,完事之后又羞涩地亲吻了我一会,他给我带了一席柔软的狐毛皮毯,好让我睡得更舒服些。 他cao我xue竟然还cao出了点感情,我思绪复杂,一边恨极了他们父子,一边又感激于这点小小的恩惠。 若是从前的我,别说是狐毛毯,哪怕是凤凰毯,我又怎么会放在眼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