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孕中欲求不满出走,被发现后追回cao成母畜,马鞍磨逼,掌掴
书迷正在阅读:熟rou佳丽、沙雕霸总的千层套路、雪肌娇妻卖b记、【骨科】就是爱了怎么了?、不懂代号鸢的有难了、【代号鸢 广All】广陵夜阙、许枷的许寂(姐弟luanlun+互换身体)、三國亂雜談、鹤羽染尘【gb】、收留心碎小狗
澹台烬讨厌骑马,他从幼时起不被允许学习骑射,在受到萧凛的庇护后才略通骑术,勉强能够在马背上坐稳,马匹确实是相当便利的代步工具,学会骑马也能带给他某种能够更接近萧凛的错觉,如果不是马鞍总会磨到他腿心的rou逼,直把那处磨得艳红张开,把那肥嫩的阴蒂磨得抽搐发抖,他本会很乐意骑马驰骋的。 现下没有更多办法,他从萧凛的住处赌气出走,虽然这个烂好人一早给了他调动马车的权利,但是显然乘坐马车更容易被追踪,澹台烬瘪着嘴拽住缰绳让马走慢点,昨夜刚下过大雨,马蹄下尽是腐叶土,深一脚浅一脚,才行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他磨得潮喷了好多次,一旦高潮他就要忍不住挺腰,更是把逼里的sao蒂子递上去让粗糙的马鞍狠狠碾弄,把高潮延长到无穷无尽,还好他走的是荒无人烟的林中小路,不然早被男人看到一脸yin荡又茫然的婊子神态,闻到空气中湿甜的sao味,肯定要把他从马上擒下来找个地方狠狠jian烂了。 马鞍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蒂子,那里充血勃起得像公猫的yinjing尖尖,磨重了他要眼圈委屈得发红抽噎着躲,磨轻了又自己欲求不满拧着细腰扭肥屁股,他的身子早被cao透调教熟了,下面被人摸一下就出水腰软,直要往人怀里倒,看上去就是一副欲拒还迎的sao母猫样子。澹台烬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正在孕育着一个新生命,他对此没有什么实感,刚怀孕满三个月,他迫不及待要爬萧凛的床,结果被好脾气的六皇子殿下轻轻拽下来放平到床铺上,萧凛耐心给他科普了孕期行房事的隐患,末了还温柔体贴地给他掖了掖被子,把他气的牙痒痒,他下面痒得要命,胸口发胀,骑马的时候感觉自己两个小奶子被甩着发酸发疼,这疼和酸反而让他下面湿的更快了,他摆摆头不再想,恨恨地心说自己要出去找男人,多得是人愿意草他,到时候满足了钱一丢就潇洒走人,全然没想过自己这个样子出来发sao会怎样让男人色欲心大发,从此可能会被锁在某人的床上被cao到再也合不拢腿,生下一窝一窝的小崽子,全拱在他奶子上嚼他的sao奶头。 澹台烬最后找了个小破客栈住下,在马棚里系好马,看着马大嚼干草,自己却没有一点胃口,不由得对着这匹六殿下的财产骂出声:“萧凛你真是个混蛋!”话刚出口,他后颈就传来一丝寒意,一双手从后方探出,闪电般擒住了他的双臂禁锢在背后,接着一具属于年轻男人的火热躯体靠了上来,硬烫的yinjing抵着他的后腰,澹台烬怕得直发抖,全然忘记了自己赌气出来就是要找男人,嗓音细弱地要对方把自己放开,结果对方不仅不放手,反而慢条斯理地在他后臀上磨蹭自己的性器,最后干脆把硬热的一大团直接嵌进了他的臀缝里,肥软的臀rou细微发着抖夹住了他的几把,舒服得男人喘出一口气,直扑在澹台烬白嫩的后颈上,把那里和耳根都撩得一片热辣涨红,也正是这微弱的声音让小质子终于认出来背后的人是谁:“……萧凛!”六殿下笑着应声,但是并没有放开他,而且得寸进尺地挑开了他层层叠叠的衣领,伸手进去摸那涨奶的小奶子,那里比之前鼓了不少,rutouyingying的抵在掌心,稍微捏一下或者用粗糙的茧剐蹭怀里的人就爽得直颤,他干脆直接把人转过来去吸那对奶子,用舌尖戳刺柔嫩的乳孔,一边用手揉开里面的硬块,澹台烬颤得越来越明显,发出哼哼唧唧的哭腔,用手推他的头,但要是停了动作又自己挺着小圆奶子送上去给人吃,终于随着一声抽噎,萧凛感到口腔里涌入香甜的奶水,他抹了一把嘴角抬起头,澹台烬翻着白眼满脸红晕,微微吐出一截舌尖,显然是潮吹了,于是他撩开小质子的衣摆往下面一摸,一手黏滑的水痕,他沉下脸来扯下澹台烬的亵裤,压着他的腰强迫他翘起屁股,就看到女xue和后xue全部湿漉漉地泛着粉红色,一副sao得不行的样子,忍不住啪啪几下掴在他臀尖,骂他真是不知廉耻,澹台烬发出又气又爽的哭腔,哆哆嗦嗦地挑衅要他再来几下,萧凛冷笑着遂了他的心意,凌厉的掌风甩在白软的臀上,很快留下红痕,澹台烬扭动着要躲,结果被固定住腰来了几下狠的,哭声立刻拔高了几度,又哽咽着求他轻一点,萧凛满肚子火气,用他女xue里流出来的yin水扩开粉嫩的后xue,横冲直撞地整根塞了进去,澹台烬一下子被碾到前列腺,爽得两眼翻白,连呼吸都停了一瞬,接下来就是毫不留情的抽插,后臀被撞得发出沉闷的响声,本来就痛的屁股再次遭受重创,男性杂乱的阴毛扎得他腿根都泛红,女xue还偶尔被蹭到,更是爽的他灵魂出窍,被过剩的快感弄的神志不清,他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耳边萧凛还气急地问他到底多馋男人的几把,因为孕期不抱他就赌气跑出门,是不是要xue里时时刻刻都塞着性器才能满足他,一离开yinjing和玉势xue里就发大水,忍不住要去外面偷人。澹台烬被cao得满地乱爬,掌心和膝盖都蹭红了,脸上和屁股上都因为yin水沾上了干草,活像是一头被牵出来配种的母马,光天化日之下随便找个地方就能把他干得湿漉漉流水不停又哭又叫,即使他从小被欺辱长大,感情淡漠,也觉得这实在是太出格太yin贱了,但是他恍然间看到萧凛的脸,这个风光霁月的人此刻和他一起在马棚里交合,为了他气的口不择言说出许多肮脏的话,他的yinjing正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的腹中甚至还孕育着这个人的子嗣,他终于感觉到实感了,像是在空中漂浮太久终于踩到了坚实的地面,他这辈子都没办法靠模仿成为和萧凛一样的人,但是没关系,现在他把这个人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