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衣服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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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节将至,不仅宫中忙碌起来,连公主府也开始热闹起来 韩言忙着处理府中的事,命令李翎月最近几日都不准折腾他 但到底是抵不住这个一心只想着上床的色狼,虽然几乎白天都忙得见不了一面,但晚上还是躲不过她的折腾,只是倒也老实,不会折腾太晚 兽人大多畏寒,李翎月特意将宫中赏赐的箩碳都送进了韩言的院子,院中的温泉池也是她几年前特意寻了许久引来的天然泉水,四季温暖。屋外飘着小雪,屋内炭火正旺温暖如春。 温存过后她把玩着还未收回去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兽人都畏寒,但阿言可记得上次在书房读的那封信。” 说到这里,韩言脸上泛起红晕 “我不是说阿言在书房的那件事,”她开口解释,神色担忧的抚摸着他正蹭在她脸边的耳朵,“如果他们有所图谋,那我或许又要离开公主府,如果北上你就不必和我一起了。” “为什么?” 他猛然抬头,“可是从前我也和殿下一起出征过,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神色犹豫,终究没有再开口决定 房内的炭火烧得正盛,不时飞起点点星火,她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将怀中的人抱紧 女王昨日又问起了她的婚事,催促着想要看到她生下新的小世女。听闻女王最近身子不适,或许是母亲也开始担忧起她的江山了吧。 “殿下,按照习俗成亲的公子是需要在年节前回府探望的。” 他开口提醒 “我知道了,明日月中我会去偏殿。” “您记得就好。” 自从她将林彦戳穿那晚之后,她再也没有踏入过偏院,她原本是将这件事全部交给韩言处理,结果听说他却只是撤走了几个下人。 再次推开院门,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积雪,从雪印看得出这里很少有人走过 原本在房门口矗立的少年看见院门被推开,脸上的神情带着慌张的喜悦快步上前,站在她面前微微躬身行礼 “殿下。” 韩如枫说他比原本的林彦要小上两岁,难怪之前看起来稍显瘦弱 虽然院中看起来没有几个下人,但他的脸看起来似乎比成亲那时要圆润上了几分,比之前看着乖巧了些 “进去吧。” “是。” 林彦退后几步安静的跟在她身后 他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以为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但没想到殿下依旧会来看他 可见这主夫的身份确实对他是有用的。 这一个月他都在后悔,后悔自己顶替了哥哥进入公主府,让殿下彻底厌恶了他。 但如今看来,着依旧是老天爷赐下的机缘,让他还能够见到殿下。 李翎月推开房门一股暖意迎面袭来,她看向屋中燃烧的碳炉,心里暗笑,阿言居然将这么珍贵的箩碳分到他这里来了 难怪看起来不像软禁受罚的样子,反而还精神了许多,不似从前那般削瘦 她让韩言将他软禁起来,他到好,反而将这个林相用来羞辱她的冒牌货好吃好喝的娇养着 这可是他的情敌,他居然还能如此大度 想到这里不禁冷笑出声 战战兢兢跟在她身后的林彦不仅心尖一颤,不知她是想到了什么,还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殿下。” 他不敢确定现在公主对他的态度纠结怎样 毕竟在大堰男子的贞洁是最为重要的,而他曾经在南宫馆的经历被她知晓 就算是大堰的平民也不可能会取一个曾经做过地下暗娼的男子 这对于殿下来说确实是莫大的羞辱 “你过得不错。” 她背对着他出声 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林彦摸不着头脑,也无法去分辨殿下此刻是喜是怒 “殿下要我安分守己,我一直在偏院,没有出去过。” “兽人畏寒,你这里倒是四季如春。” “因为今日殿下要来,所以多加了些炭火。” 他并不认识箩碳,还以为只是普通的炭火罢了,所以并不懂为什么公主会对着碳炉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知道我要来,是为什么吗?” 她转身看着他 林彦感受到来自公主的压迫,虽然收到消息之后就有下人来替他梳洗过,甚至,还清洗过后面,下人们说,这是伺候公主必须要准备的 但此刻公主冷淡的语气让他明白,公主是不可能接受他伺候的 他只是摇头 “每个月的十五我都需要在正夫房内过夜,你不知道?” “知道,”他低声回答,但是他不敢说,说殿下来是让他侍寝,他不敢想 “怎么在南宫馆连侍寝都没学过吗?” 他大惊,神色受伤的慌张跪下,磕头请罪 “好了,做都做了磕头请罪有什么意思?” 她厉声打断,伸出脚尖勾起他的下巴,“让我看看你在南宫馆都是怎么伺候人的。” 极具羞辱的话语和动作,他别过脸,躲开她的脚尖,倔强的开口,“奴并没有在南宫馆伺候过人。” “站起来!” 她带着怒气开口 林彦从地上站起来,虽然仍然不敢直视她,低垂着脑袋,却也一言不发 他其实一直是个倔强的人,否则也不会在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之后还能保持初心,保持他最后的尊严 他只会用沉默来武装自己,表达着他无声的反抗 他就站在她面前,“啪,” 耳光落下,被打得退步几下,但依旧倔强的稳住身子,直直的站在她面前 “看来是阿言的好脾气,让你忘记了自己原本低贱的身份,欺君罔上,早就是该死的人,还偏要装出一副倔强不屈的模样,好好好,” 在她看来,他原本已经犯下了欺瞒皇室的大罪,只不过因为还不想和林相撕破脸才留他命,没想到阿言将他倒是养出了血性。 因为没有受到相应的惩罚,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阿言心善,如果是在军中,她早已经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明日就要回府,即便我是公主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不然林相看见了可要向我问罪呢。” 他知道惹恼了公主,只能跪在她面前,却无法为自己辩驳 “你不需要向我下跪,本宫可不敢处罚你。” 她坐下,自顾自倒茶喝下,果然,又是今年宫中进贡的好茶。 冷哼一声将杯中剩余的茶水泼进碳炉,熄灭的炭火升起一缕白烟 “奴有错,” 他将头磕在地上,“殿下要怎么罚都绝无怨言” “衣服脱了” “是,” 他跪在地上,解开腰带,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直到裤子,他正准备起身,便被她制止 “够了,本宫对那儿可没有兴趣。” 他只能继续跪在原地,即使屋内燃着炭火,但上身不着寸缕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依旧让他感到寒风刺骨,似乎从每个毛孔灌进他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既然要请罪,那就好好跪着吧,不是很倔吗,那也应该磨磨性子。” “是。” 公主回到床边睡下,他跪着看着已经被茶水泼湿一半的碳炉依旧散发着温暖,挪动腿,朝碳炉靠近了些 但到了后半夜,炉内的炭火也全部熄灭,刺骨的寒意侵蚀着他,膝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早已经麻木,不知不觉便已经倒在了地上。 一会儿觉得好冷,一会儿又觉得好烫,昏昏沉沉的感觉身上压着很沉重的东西,想要挣扎开, 推开身上压着的东西但是屡屡失败 每次推开,又会被重新盖上,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 生病的状态下,早已经没有精力去掩盖兽形,耳朵和尾巴早已经显现,只庆幸病不算严重还没有完全变为兽形。 银白色的耳朵和尾巴,真身为银狐的兽人并不多,韩言在七年前,在南宫馆就遇见过一只 “父亲,,爹,别去,” 又做噩梦了,又是那幅血腥的画面,全村被屠,到处散落着已经化为原形的兽人尸体, 他想握住阿爹的手,不让他出去,他知道那些人很厉害。 手中的长鞭挥舞一下,缠住脖子一扯便能轻松的割断兽人的喉咙 啊爹一旦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爹爹,,别走,” 昏迷中伸手,想要握住, “啊宝” 韩言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尝试着开口安抚 床上躺着的人居然真的安静了下来,“啊宝,别怕。” 看着躺在被噩梦惊吓到面色苍白的少年,韩言有些心疼,心里居然暗自责怪起了李翎月 果然,当初和他被关在一起的那个小兽人就是他 居然会这样巧合 可惜,他是林相安插进入公主府的棋子,所以,就算是被软禁在偏院也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再深,韩言不敢去想。 只希望他能够好好的待在公主府,至少在公主府的后宅他能够给予他一些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