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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这位肤白貌美的汉人。她摇曳生姿,没有寻常汉人女子的扭捏,却妩媚地化了草叶般,独花枝摇曳。一颦一笑,拿捏的恰到好处,颤动灵魂的女人味从骨子里透出来,再由那玲珑婀娜的身段放大,袭了渠真满脸。本风尘娆挑,却因了这身装扮显得干净利落。渠真垂头望望自己,忽羞红了脸。汉人女子,果然有别样风情。“是渠真唐突了。”她倏然起身,朝万俟邪行了礼,便气哄哄地丢下挑战书般大吼,“但渠真对单于的心,绝不会输给任何人!渠真不会放弃的!”充满敌意的凝视渠真跑开的背影,蝶风不禁紧咬牙关,酸意漫上心头。她扭过身,二话不说便跨坐在万俟邪腿上。“匈奴女子,都如此直白么?”她忿忿拽住万俟邪的衣襟,一想到日后前仆后继的,均是这种动不动就将表白话语脱口而出的女人,便没来由地火冒三丈。看来,在中原比的是计谋,在匈奴,比的是谁更莽。万俟邪自上而下扫视她一番,搂住她的细腰,喜得满目繁星:“蝶风,竟主动来寻我?”蝶风一愣,抓着他衣襟的手松了松。啊,是啊,她来寻他,因为她念他了。媚气一上来,她便持不住地故意挑逗他,戏弄他。不安分的手探入他的衣襟,她香甜的气息温温打在他的耳廓:“是又如何?我若不来,你且不是要被许多直爽女子表白?不知单于,打算带回王庭几个?”“我只带回过一个女人,你怎会不知?”紧握她的手,放于唇边一吻,他顺势往上,微凉的指尖拂过她的天鹅颈项,摩挲她未戴耳坠的耳垂,撩开她落在肩头的长发。蝶风眼见他将左耳的坠子取下,亲自为她戴上:“这个坠子,是我出生时母亲给我戴上的,我把它送给你。”这算什么,定情信物?蝶风伸手摸索那冰凉的耳坠,面颊忽guntang起来。想她在解语楼,收过无数男人价值连城、意义重大的礼物,好似都没如今这么喜悦。轻哼一声,她起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拉下,重重跌坐在她怀里。他猛然环紧她,与她紧紧相贴,呼吸交融,体温相渡。“蝶风阏氏胡乱动手后,还想逃去哪里呢?”他轻咬她的朱唇,指腹游走,极尽撩拨,“既念我了,来寻我了,便别走了。”“万俟邪……”她唤他的名字,一声声,一句句,告诉他: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有了位置。他的衣襟在她汗湿的手心里被揉成团,内里被她挠红一片。东秦盛瑞四年冬,景煦太子百日宴,匈奴单于万俟邪与阏氏协同入中原。据记载,万俟邪与蝶风阏氏鹣鲽情深令人欣羡,乃后东秦史上,最为恩爱的夫妻之一。只可惜万俟邪早年旧疾不治,蝶风阏氏又无生育之能,二人后过继一子,封为信任左贤王。二佟萧悉数膝下的六个儿女,除却佟陆陆自小令他发愁外,佟司佟梧更是让他一度想将他们踹出家门。发家后,将原配糟糠之妻宛英接入京城,因林家没落,佟萧好心收留了二姨娘林芷蓉,又因邹王硬塞,娶了三姨娘碧桃。碧桃舞姬出身,耍得一手好剑。她驻颜有方,号称容颜不老。但自从嫁给了佟萧这个老顽固,便整日闲得没事儿干。那些年碧桃时常掀点儿风浪作点妖,她找林芷蓉的茬,林芷蓉却不理会她,她挑衅宛英,宛英反而可怜她闲得发霉,给了她一箩筐女红。可怜的三姨娘,渴望宅斗,却没人陪。行呗,既如此,那咱就生个儿子来争争家产。她一生,就生了一对。三四岁时,佟司佟梧是俩哲学家。他们喜欢端小板凳一起坐在芒种院,谈论些没有营养的话题。白天里碧桃路过,望见他们在观白云;落日时碧桃路过,看见他们还在赏彩霞;黑夜里碧桃路过,瞥见他们还还还在观星星。于是她连打是拽地将两个娃儿拖上床,威逼他们睡觉。他们有时也会说一些非常引人深思的话。“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人老了会有皱纹,那海面那么多波纹,海是不是也老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俩孩子越发让碧桃头疼。她果断放弃了争家产的想法,认命咸鱼。佟司佟梧并非纨绔,却是京城出了名的滑头。尤其是当佟陆陆长大以后,三个臭皮匠一旦厮混在一起,能把天都给掀咯。一家人去天胜寺烧香拜佛,佟司佟梧表面成心跪拜,嘴里嘀嘀咕咕:“嘿,听说佛祖释迦牟尼是天竺人。”“天竺人都有毛病,一言不合就跳舞,你说佛祖会不会讲经讲一半忽然跳起来?”“听说天竺人还喜欢在鼻子上穿洞挂金子。”“嚯!那佛祖鼻子上岂不是挂满了舍利子?”佟陆陆别头参与讨论:“我从前看过的佛祖,头上还顶菠萝呢。”天知道向来顶顶和善的言默主持,当天为何脸色难看地把佟家人赶出门去。佟司佟梧起初闲来无事,十岁出头便去衙门当差,只需每日屁颠屁颠跟在衙役身后当个跑腿的即可。然就是这样简单的工作,二人差点把衙役大哥逼疯。那日,衙役大哥日常工作,去地牢的路上回头问他俩一句:“昨日临时交给你们的物证,你们带在身上了吗?”俩兄弟一摸,好家伙,忘了。“嘿呀忘了,都怪昨晚的糯米糕太好吃。”“忽然记起来的那一刻,我竟有一种忘了夫君生辰的愧疚感。”“我也是,虽然我一辈子也不会有夫君。”???衙役大哥一头雾水甚至想暴打他俩。无奈之下,衙役大哥只得先带着二人去审问犯人。阴区区的牢房里关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他声称自己近几日被杀手盯上,深受威胁,并被别人藏于他家中的五步蛇咬了一口中毒颇深,走五步便要离世。于是他的妻子半夜敲鼓,求衙役们将他扛到牢中,解毒后再录口供。衙役大哥冷冷看着活蹦乱跳的老头问:“你确认是被五步蛇所咬?”“是是是,官爷你要救救我啊。”俩兄弟在背后兀自叨叨:“五步蛇?听说被五步蛇咬了以后走五步就会翘辫子。”“那我倒着走五步岂不是可以反杀它?”深吸一口气,衙役大哥拿出一叠血书:“这就是你先前被人威胁的血书?”“是是是!”俩兄弟凑脑袋来看,感叹道:“哇塞,写这么多,会贫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