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龍珠

    答案很快揭曉，蕭駿毅從浴室出來，沒直接投入戰場。

    他右手持煙、左手端酒杯，靠到衣櫥來觀戰。

    我趁機揶揄：「大哥潲膏噴那麼多，幹到很爽喔？」

    他以杯子掩飾，緩緩說：「講嘛奇怪。在此之前，除了你，我嘸幹過查埔……剛才我幹阿武，有一點點感覺，幹起來比兩個條子還爽。坦克是條漢子，按怎看嘛嘸查某ㄟ味……老實說，我幹伊尚有感覺，不小心就會陷進去。嘿！你看甲無吐血吧？」

    我老實說：「反正你幹完了，我火氣也消了。」

    「你擱稍忍耐咧，他們再出來一次，應該也沒力了。」

    「中東很多阿拉伯人，每天最少五次。你目睭北嘸金喔？坦克大砲給你幹爆，也沒完全消風。你看，伊幹落去啊。一條龍有夠刺激，你ㄟ懶叫馬上翹起來，很想幹厚？」

    蕭駿毅握著大雞巴，故意抖動龜頭炫耀。「恁北想幹你，不相信，你尻瘡翹出來。」

    「機會多得是。」我說：「剛剛龜頭漲停板，麥輸碰柑，真的會嚇死阿婆。」

    蕭駿毅莞爾，「漲甲足嚴重，我家己嘛驚甲險閃尿，以為袂爆破咧！」

    「潲膏衝那麼急，等你幹我時，不會內射吧？」

    「那是一定要的啦！」他狎狎笑著，「恁北袂甲你衝去太平洋爽快。」

    提到外域，我想及一事，問道：「大哥長居日本，聽過通天龍珠嗎？」

    蕭駿毅眼光一閃，「你是講，日本民間流傳甚久，通天龍柱和長生龍珠？」

    「消息來源出自釣場的日本客人，該是口音關係，當是大哥說的為準。」

    「很巧，我回台之前，金主也探詢同件事。」

    我一聽，暗暗吃驚，正待再問，聽音傳來。

    「駿爺！」江同佑望著這邊說：「差你一支大雞巴，快來啊！」

    蕭駿毅揚高手中酒杯，「你們先爽，我喝完酒便去。」

    有關龍珠的事，我也是近期才耳聞，為求解惑趕快問：「龍珠傳聞，大哥相信？」

    「我派人收集相關資料，拼拼湊湊，才知傳說出自日據時代。一名日本軍官，東伏一郎駐守的地方。有天，他閑逛時無意中發現一處龍洞，被股奇異力量送至某個陌生的國度，經歷一段前所未有的奇遇。他將經過記載下來，卻在撤離台灣時搞丟。」

    「這麼玄幻的事，總要有點根據，才經得起考驗吧？」

    「東伏莫名失蹤三天，回來時展示一粒寶珠，許多人都曾目睹。此事會讓人津津樂道，主要是，東伏一郎回日本後，立刻揚棄貴族身份，隱姓埋名在山中修練。」

    我很難相信說：「子虛烏有亂畫符，日本漫畫從不缺。」

    蕭駿毅將酒飲光，「傳聞，東伏現今高齡百多歲，仍像個年輕小伙子。」

    「以現代的科技，只要有錢，想變小孩樣都不難。」

    「你嗤之以鼻，我當初也是。直到發現東伏駐守的地方，竟然是……」

    他笑而不說，故意賣關子。

    我依問題來源，旁敲側擊：「青石湖百年前就存在，周圍是荒地，並無房舍。」

    蕭駿毅說：「你的周圍，是幾公尺？附近呢？」

    聞言，我心念一動，「難不成，大哥掌握的訊息，東伏的指揮所會是……」

    蕭駿毅偏臉朝我瞥一眼，露出神秘的笑容說：「無聊時，你不妨去打聽。」

    「大哥既然起了頭，何必故作神秘？」

    「你這麼聰明，既然都猜到了，我何必浪費口水。」

    「那裡現在是樹林，我從小鑽進鑽出，閉著眼睛走也不會跌倒，沒任何洞啊？」

    「你有就好。」他朝我眨下眼，舉步前說：「我得去工作，你手槍甭通打袂煞。」

    緊去宏幹！我心裡幹譙，目送黑道大哥走向戰場，很霸道在指揮一條龍調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