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TS幼妻~被夫君大人的roubang重新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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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13日 角色简介 陈露——原为现代社会的男性,穿越后变为身高一五五的大号萝莉,小腹上的标记名为“守宫砂”,实质效果等同yin纹,口癖“奴家”。段棋的妻子,现在失忆。 段棋——原为现代社会的女性,穿越后变为男性,可以通过“守宫砂”迫使陈露发情。陈露的夫君。 天色近晚,漫天的金霞染红了本该蔚蓝的天,连绵一日的明雨减小,站在庭院中的陈露也缓缓收起油纸伞,向廊檐走去,晚霞映得女孩的脸蛋红扑扑的。 这个身材不过豆蔻年岁的幼妻,此时依旧穿的是一身轻薄的汉服,广袖外褂下,齐胸的襦裙刻意做成了百褶的样式,垂到大腿根部,随着少女的动作,来回舞动着,不时露出一抹股间三角的绝对空域。而从裙摆内侧两边垂下的粉白系带,正是来自于少女的亵裤。 少女两条纤细匀称却又不失rou感的白丝双腿迈开,莲步轻移,高跟木屐在澄澈如镜的水洼中点出一圈圈涟漪。虽然胸部略有贫瘠,但是从她交错迈步时,那青涩却又不失风情的扭臀,分明可以感受到裙子里的幼臀该是何种的柔软却富有弹性。 目光下移,从水洼中正可瞥见少女裙下两团互相挤压的糯米雪团,正随着每一次移动而轻颤。这种与年龄完全不符的肥翘臀瓣也使得她别无选择,即便刻意穿上了保守的亵裤,却依旧会向臀沟里滑去,变成色情的丁字裤,将雪白的粘糕暴露在空气之中。 及至檐下,少女坐在红木地板边缘,解开缠住木屐与小腿的缎带,两只裹在白丝中的小脚丫悬在空中,算来也不过六七寸的大小,堪堪可被一只手握住,随意亵玩也无法挣脱。十颗粉嫩的脚趾轻轻张开又缩起,一会儿上翘又蜷曲,格外的调皮可爱,似乎要挣脱白丝袜的束缚一般。 但是,除了段棋,没有人知道,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娇小幼妻,内里装着的是一个男人的灵魂。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前段时间,她丢失了所有的记忆,不论是前世的还是今生的,不论是婚前的还是婚后的,一概忘了个精光,唯一记得的,只有“自己是个男人”。 因而,这也让身为她丈夫的段棋头疼不已。 实际上,距离陈露失忆已经过了许久,直到今日,少女依旧没有丝毫恢复记忆的征兆,因此,当段棋站在她的身旁,想要把一碗她平日里最喜欢喝的银耳汤递给她的时候,女孩只是看了他一眼,娇小可人的身子向一旁躲了躲,仿佛不愿意被段棋碰到,声音冷得出奇。 “离我远一点。” 段棋盯着那双翠绿的眼瞳,想要从中找到少女开玩笑的意思,哪怕仅是一丝。 但是,那双眼睛里含着的,依然只有化不开的坚冰,已经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像是两把锐利的刀,插在段棋的心上。他笑了笑,似乎毫不在意,但却又感觉自己的脸在抽搐,挤出的一丝笑容都要垮塌下去。 “再怎么说,我们好歹也结婚这么多年了,你就算失忆,我还是会陪在你的身边。” “我是男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变成的女人,但都请你不要来恶心我了。” 厌恶化为了赤裸裸的敌意,陈露嗤笑了一声,言语间满满的讽刺。 “我不管你说的那个过去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陈露瞥了一眼段棋,看到那张依然保持着虚伪笑容的脸,恶心便由内而外淹没了她。然而,这个男人却依旧死缠烂打着,恬不知耻地靠过来。 “我们毕竟是夫妻,你曾经爱过我,我依然会——” “夫妻?你知道我曾经是男人吗?” “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少女歪着头冷笑道,见段棋沉默不语,便发出一声嗤笑。 “呵,一想到我的身体被男人碰过了,我就恨不得洗一千遍澡,漱一万次口。” 言讫,她站起身来,便要离开卧室。自始至终,她连段棋熬的银耳汤看都不曾看上一眼。长发甩起,抽在段棋的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抽了一个巴掌。 他盯着陈露忽如其来的背影,浅夕的霞光落在他的身上,孤独毫无征兆地吞没了他,仿佛两世的感情突然间便变得一文不值,而且是被曾经这个最爱他的、口口声声说着“最喜欢夫君大人”的女人扔在了地上,狠狠地碾过。 段棋不知为何,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那种无数次重演的噩梦都在此刻变成了真实——如果今天,他选择了放手,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 “露——” 没有丝毫迟疑,段棋跟上少女的步伐,牵向那曾经一同逛过无数个街头巷口的手,恍惚间,那个蹦蹦跳跳的幼妻又回到了他的身旁。 …… “夫君大人~!” “嗯,怎么了?” “您说,如果有一天,奴家失忆了,会怎么样呢?” “我会让你重新想起一切的,而且,我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唔——这可不行哦!” “为什么不行呢?” “因为,相比于记忆,奴家更想要的,是爱您时的感觉……被爱固然是幸福的,但是,和您相爱,才是奴家活着的意义呀。所以,请务必让 奴家,再一次爱上您……不论是何方式。” 少女言时,轻轻俯身,吻向枕在她大腿上的段棋,巧笑嫣然。 ……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间之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不只是打在了段棋的脸上,还打在了晚霞上,打落了最后一点温情的面纱。 一个赤红的掌印缓缓地浮现在面前这个恶心男人的面颊上,少女不由地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但语调中却是说不尽的鄙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这个巴掌只是警告,如果你再妄图做些什么,我不介意砍死你。” 她言辞凶狠而恶劣,但不知为何,嘴角却尝到了一丝咸咸的液体。 【这是……眼泪?】 【我哭了?为什么……可恶,心跳的好快,胸口好闷,好难受……】 不知从何而起的悲伤占据了陈露的大脑,让她有了片刻的失神。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感到痛苦与内疚,仿佛面前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夫君一般。愈是看着那个鲜红的掌印,愈是感到难以自禁的歉意,甚至于让她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要去轻抚他的脸,给他一个认认真真的道歉吻,要用一切方法去弥补这个动作所带来的间隙。 【这种想法是怎么回事!?】 陈露不知何时已经伸出了自己洁白的小手,抚在了段棋的脸上,轻轻地摩挲着,满怀歉意的询问脱口而出。 “疼吗……” 言出的刹那,少女猛然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丢人的事情,慌忙向后退去,想要再给对方一个耳光。然而,正是这刹那间的失神,让她猛地被拥入了宽厚的怀中,紧贴着坚实的胸膛,重新听到了那节奏一致的心跳,听到了每晚熟悉的安眠曲。 没有丝毫的道理,也不留任何反应的余地,幸福感与她的厌恶相撞,掀起一阵惊涛骇浪。身为娇妻特有的安心与喜悦狠狠地刺激了她身为男性的自尊心。 “混蛋!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在短暂的愣神后,少女立刻反应过来,在段棋的怀中开始挣扎,举起了汇集全身力气的粉拳,便要朝段棋砸去,她非常有信心,这一拳下去,哪怕是段棋这种层次的修行者,也不可能有一丝生还的可能性。 然而,比她出拳更快的,是段棋毫不讲道理的侵略。 粉嫩的樱桃小口还来不及反应,便被舌头蛮横地侵入,直接撬开了贝齿,掠夺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唔!?呜——!呜——!” 少女宝石般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方才想要将脑袋撇开,一只有力的大手便托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不留任何余地地吮吸着她的唾液,交换着彼此的口水。 顷刻间,随着段棋的舌头触及少女畏畏缩缩的丁香小舌,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他给吸走了一般,连抬手的动作也难以为继,攥紧的小手娇软无力地打在他胸膛上,仿佛是欲拒还迎地含羞。 “噗哈……唔,滚·唔——开·!” 【为什么……喘不过气!好恶心……】 激烈接吻带来的缺氧感使得陈露本就敏感的身体,此时像是要化成一滩水一般,酥软在段棋的怀中,舌头起先还能做出些许的反抗,但很快,随着气息的不稳,她连闪躲的动作也无法做出,任由段棋的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不讲丝毫道理地掠夺着她的口腔,甚至连舌头一并吮吸进了自己的口中,继续挑拨着。 不知是段棋的吻技过于高超,还是对少女的身体了如指掌,他强烈的攻势不给陈露丝毫从容换气的时间,少女所有的怒骂在脱口而出的瞬间,却仅剩下了沉重的喘息与妩媚的娇吟,仿佛是在发出婉约的呻吟。 “嗯啾·哈啊——放开啾……” 所有反抗的娇喝最终都成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接吻声,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却只能因为被征服的快感与幸福感而放弃。 【不行了……声音怎么会这样……明明只是接吻,为什么……会舒服成这副模样?】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任由对方侵占的口腔中升起,沿着颤抖不已的脊背流窜在身体里。 渐渐的,连大脑也仿佛麻痹了一般,只是闻着段棋的味道,感受着对方的呼吸,便什么也无法思考。 唯一能明白的事实,就是哪怕心理再怎么厌恶,再怎么反抗,却身不由己地感到幸福,连身体都在擅自向段棋谄媚着。 直到绵长的深吻结束时,段棋怀中的少女已经是连站姿都无法维持,纤细的双腿颤抖着一软,便把身子整个瘫在了对方的胸膛上。那一双映着星辰的翠绿眼睛,此刻正媚眼如丝,连焦距都难以对准,只是无神地盯着他。女孩微张着小嘴,樱唇颤动,轻吐香舌,嘴角挂着一串晶莹的唾液,发出充斥着情欲的喘息。 不知是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陈露咬了咬被亲肿的嘴唇,竭尽全力,才用荡漾着春水的美眸瞪出一个满含娇羞的怒视。 然而,段棋却是一改这么多日来的彬彬有礼,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不讲丝毫的道理。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让你记起我,重新爱上我。” “哈……哈啊……你、在做白日……梦……” 【可 恶……明明是和男人接吻这么恶心的事情……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想要贴在他的怀里撒娇。】 陈露只是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对着段棋怒目而视,对她而言,她绝不相信自己会喜欢上另一个男人,尤其是这样一个恶心的男人,她从心理上完全接受不能。然而,对方似乎是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向着小白兔一般的少女,露出了独属于rou食动物的野性,以及强烈的占有欲。 “没关系,我决定换一种方法,倘若你的心还不能爱上我。我可以选择,让你的身体,先重新爱上我。” 直到此刻,陈露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遭到了这数月以来最大的危机,这个男人,是真的要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 “不行!绝对、绝对不行——!你放开我——!唔!?呜呜——··!呜——!” 少女在段棋的怀中疯狂地扭动着,但是连站立都费劲的她,此时又哪来的力气在一次挣脱呢?乱蹬的白丝小脚似乎只是为了给段棋接下来的粗暴行为增添一丝情趣,等到又一番不讲理的舌吻过后,一对纤长匀称却又柔软的白丝双腿似乎连骨头都被抽掉了,无力地痉挛着,只是用了最后一一点点的力气夹住段棋的腿,才不至于让自己在地上软成一团。 虽然内心深处依旧认定自己是个男人,但女孩的眼角却是挂着点点泪滴,与她潮红的面颊交相呼应,格外地惹人怜爱。此时,她的声音虽然依旧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却不复此前的坚硬,反而带上了一丝哭腔。 “你给我记住·……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行……好像在他怀里蹭蹭……哪怕是闻闻他的味道也好……绝对不可以!我是男人啊!】 只是这一次,段棋没有再低声下气地乞求她的原谅,而是粗暴地将她转了半圈,背靠在他胸膛上,而后环抱住她,顺势向后一退,一起坐在了床上。 大臂紧贴在身体两侧的姿势,使得陈露能活动的仅剩无力的小臂,再难以做出反抗的动作。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如果、如果·你真的做了那种事!你绝对别想·得到我的原谅!” 少女这一次真的怕了,她在段府横行霸道了数月之久,如今才真的有了剧烈的危机感,以至于即便平复好了呼吸,声音却依然颤抖不止,才恢复了一丝力气的身体已经蓄势待发,想要摆脱段棋的控制了。 但是,段棋仅仅是微微俯身,贴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暖暖的热气,便瞬间瓦解了女孩所有的努力。 “我现在不想得到你的原谅,露,我只想让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以及接下来,你狼狈的样子。” 话音未落,一面镜子便飘到了床头,映出了被段棋禁锢住的自己。但此时,女孩却连一丝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只是蜷缩在段棋的怀里,微颤娇躯。 刚刚向着耳窝吹出的一口气,仿佛是吹散了所有的力气与反抗的年头,那种酥麻瞬间刻进了她的骨髓,麻痹了身体,让她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脸在发烫,额头在出汗,身体在颤抖,rutou违背意愿,自顾自地挺立起来,给衣服撑起两个尖尖的激凸,透着柔嫩的粉色,似乎在骄傲地向段棋炫耀着,邀请段棋来采摘一般,就连小腹……就连小腹也在又涨又麻地一抽一抽,酸酸的,有着难以忍受的下坠感。 花径里敏感得连每一滴爱液从中划过的轨迹都感受得一清二楚,不由自主地蠕动着,带来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亵裤里也早已是湿的一塌糊涂,肥软如馒头般的缝隙中,花蒂早已经硬起,半顶开包皮,如同一粒小巧的红宝石,紧贴着丝滑的布料。 【开……开什么玩笑!为什么,会这么敏感……连不发出声音都已经要竭尽全力了……】 陈露咬紧牙关,使尽了浑身解数,才终于将呻吟的欲望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但段棋却用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的下巴,强迫着女孩看向面前的镜子。 “你很可爱哦。每一次,都会露出这种想让人吃干抹净的表情呢。” 段棋特意在“每一次”下了重音,声音在女孩的耳边响起,带着丝丝的气流,激起了又一圈快感的涟漪,却是让她更加羞耻。 【这真的,是我吗?】 无意间瞥见的一眼镜子,其中的羞耻景象瞬间让她震惊的无以复加—— 一个不过是及笄之年的少女此时正瘫软在男人的怀中,一双朦胧媚眼半睁着,盯着镜子,而那满脸娇羞的潮红与泪痕,正诉说着她此前所承受的快感。 一时间,羞愤交加的陈露再一次企图反抗,然而,无处施展的双手只是无力地捶着那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臂膀,一下又一下,却只能更加激发段棋的施虐欲。 他的右手缓缓地下移到了少女的胸部,覆在了那荷包蛋大小的玲珑柔软上,富有节奏地揉捏把玩着,细细品鉴着那令人心旷神怡的软糯,即便隔着两层衣物,却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女孩如同牛奶般滑腻的肌肤,以及那一粒与胸部大小不匹的樱桃。 然而,段棋是惬意了,陈露却要承受比此前辛苦千万倍的煎熬。无法忽视的酥软感从胸部扩散开来,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失去了动弹的欲望,慵懒得连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而这样的情况下,她仍然死咬银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娇喘。 “唔——呼……呼、嗯……” 【女孩子的rutou原来是这么敏感吗……yingying的,痒痒的好难受,好想被人狠狠地欺负……】 可是,即便不肯张嘴,带着厚重鼻音的急促喘息,依旧将少女的痛苦状态如实传达给了段棋。 “压抑自己可不能享受真正的快乐,放轻松,露。” “想都,别想——咦!?咿呀啊啊啊··!&65039;” 少女口头的逞强却成为了沦陷的弱点,就在女孩开口的瞬间,段棋用力一捏女孩的左胸,食指与拇指狠狠地掐住了她那饱满的果实。疼痛到来之前,陌生却强烈的快感便从胸部炸开,瞬间将丧失了性事记忆的少女的视野冲刷成了一片纯白。 顷刻间,如同温暖的感觉溢满了身体,少女的意识如同被浸泡在了天际的云朵之中,什么也无法思考,而不过是转瞬之间,她又从天空极速坠落,沉溺在了快感的浪潮之中,竭力挣扎也无所适从。 女孩猛地仰起头,反弓着身子,挺直了盈盈一握的柳腰,疯狂地痉挛着,圆润的肥臀抖动一起一片令人垂涎三尺的rou浪,仿佛是两团白嫩的粘糕。少女这样的姿势足足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才重重地跌落回床上,靠着段棋,发出低声的呜咽,仿佛是哭泣一般。 准确来说,少女是真地在哭,哭得那般梨花带雨。 “放开·……我,呜呜,你不能·……呜,这样……” 【心脏跳的好快,连视线都模糊了……女性的高潮好可怕,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会死的……】 只可惜,现在的段棋已经不会再同情她一丝,反而是粗暴地将左手的手指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夹住了她的舌头,来回玩弄挑拨着。 “稍稍地去了一下吗?刚刚叫的非常好听呢,露。接下来,可是会更加舒服的,我很期待你的声音。” “呜呜呜,糊要(不要)……指的唯始的(真的会死的)!” 【这只是稍稍地高潮吗?开什么玩笑,脑袋都要烧坏了……】 放下了尊严的陈露发出可怜兮兮地哀求,声音甜腻而怯懦,但是被夹住了舌头的她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又或是说,段棋刻意忽视了她的求饶,只是用更加精湛的技巧爱抚起女孩的身体。 “嗯啊·——咿唔!嗯——!” 失去了压制的呻吟声变得格外激烈,此刻正从女孩的小嘴中不断吐露,使得本就已经充满雌性气息的婚房变得更加yin乱。她做梦都不曾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会是这样的妩媚诱人,就像是为了勾引别人一般。 身体的一切控制权都似乎被剥离出了躯体,掌控在了段棋的手里。只要这个男人想要,爱抚挑逗几下,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起伏着,跟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迎合着,仅仅是为了那只充满魔力的手,能在她的肌肤上多停留一会。 起初,女孩还能发出高亢的悲鸣与哭诉,但随着快感的积累,以及身体彻底进入了发情状态, 一柱香的时间后,她的呜咽声便如同夜莺的啼鸣,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着。少女有无数想要说的话,但最终,全部化为了婉转妩媚的啜泣。 “糊要(不要)碰·……唔那里……” “哪里?是这里吗?” 段棋的手从两团小小的糯米团子下移,覆盖在了少女guntang的小腹上,只是轻轻碰上,怀中的娇躯便猛地一颤,软软的小肚子向上挺了挺,似乎是在渴求着更多的抚弄。 “可是,你好像很喜欢我的按摩呢,你看,都舍不得我的手离开呢。” 段棋的嘴巴贴在少女的耳边,温柔却又娴熟地厮磨着天鹅般的脖颈,每一个字带来的热气都仿佛撩拨着少女的心弦,莫名的痒意与快感如同小猫的爪子般,在心底挠着。 “才没嗯……呀……我是……男人·啊!” 似乎是用尽了最后仅存的一点力气,少女才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随后,连维持自己的喘息都变得无比困难。只可惜,似乎是为了嘲笑她自认男性的话,段棋的手离开了陈露的肚子,后者甚至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身体不满地颤抖了一下。 “唉……?” 【为什么不摸了?明明再摸一摸揉一揉人家的肚子也是可以的呀!不对——!才不可以!不行了,脑袋里奇怪的想法越来越多了!】 似乎不能理解为何段棋放过了她,女孩仅仅是短暂的发懵后,便有了一丝希翼——或许段棋真地听从了她的哀求呢? 正当女孩这样想着时,三根手指便隔着少女柔软光洁的小腹,分别戳在了卵巢与zigong上。 “额?额……呃唔唔唔唔唔唔唔··——!!!” 受到刻意刺激的zigong顿时洋溢起恐怖的快感,不等少女反应过来,完美比例的腰臀已经疯狂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温暖湿润的爱液从花芯中喷出,打在了本就已经湿透的亵裤上。 也许是此前漫长的调情使得女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即便迎来又一波的小高潮,少女也只是无力地咬住段棋的虎口,强行将所有的悲鸣都堵在了嘴里。 直到快感的浪潮从身体里退去,女孩才松开口,开始剧烈地呼吸,两枚顶起齐胸襦裙的鲜艳红豆,正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段棋缓缓地抬起手,从她的嘴中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上面四个浅浅的凹痕正泛着 些微红色,那是刚刚女孩的小虎牙留下的“战果”。 “上面的小嘴流了很多的口水啊,老婆。是想要吃roubang了吗?” “呼……呼……谁是你·……老婆了啊·……呼呼……” 【如果真的有roubang的话……】 女孩软趴趴地瘫着,只是不住地喘息着,却是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她挣扎了数次,想要做起身来,然而即便是段棋已经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女孩依旧是摔回了段棋的怀中,溅起一阵莫名的幸福感,以及她绝不愿承认的情愫。 “很可惜,你老公的roubang只有一根,只能先给那张更饥渴的小嘴吃哦。” 笑眯眯地说着让陈露面红耳赤的坏话,伸手进她的两腿之间,于一片泥泞的白虎幼xue口轻轻一拨,趁着妻子还在花枝乱颤时,将沾满yin靡黏液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展示一般地晃悠着。 “你看,下面的小嘴,流了更多的口水哦。” 看到那属于自己溃败的证明,陈露只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一般,一直连耳朵和脖颈都红透了,羞耻到几近崩溃的她认命似的闭上双眼,选择当一只鸵鸟,只能不断地自我催眠。 【这是梦……这一定是梦!我不会这样的!绝对不会!】 “这才到哪一步呢,就想要坏掉了?前戏可都还没有做完呢。” 段棋说着,粗暴地将手伸进女孩的两腿之间,轻而易举地打破了她的自我欺骗。察觉到那只手侵入进了亵裤之中,少女终于回过神,一面用软绵的双手推着段棋的小臂,一面夹紧自己的双腿,妄图阻止他的侵犯。 只是女孩的大腿过于柔软滑腻,胜过世间一切绸缎,酥软无力的夹击,只能给段棋带来按摩一般的舒适,而少女独有的股间三角则仿佛是为了方便他人肆意调教,正好容下段棋大半个手掌,任凭女孩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完全并拢。 感受到一只手掌彻底覆盖在了自己最珍贵的地方——哪怕陈露自认为是男人——少女的心愈来愈慌乱。 “不……要……” 少女发出娇弱的恳求,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脱力,她的声音如同蚊子般细微,只能惹得段棋更想要调戏她一番。 “不要什么?” “不要动……嗯·~&65039;!” 不等她说完话,段棋的手便灵活地动了起来。 幼妻的花瓣虽然娇小柔嫩,却有着丝毫不输御姐的肥厚弹软。在男人五根手指的各司其职下,女孩很快就蹙着眉尖,垮下两条柳眉,发出勾人心魄的嘤咛。 透过镜子,可以清晰地看见少女紧闭的双眼上,浓密的睫毛上,那点点颤动的泪珠是何其闪耀。失去了段棋挑逗的小嘴微张着,果冻似的粉唇轻颤,仿佛要使尽力气合上,但悲哀的是,别说是咬住嘴唇,压下自己的声音,就连收回自己吐露半截的丁香小舌,都成了奢望,晶莹剔透的口水正沿着下巴,滴落在已经被淋漓香汗浸透的汉服上。 “嘤唔··~~嗯——慢一点·!嗯啊~别、别掰开两边呀……噫——!不、不能剥开那个地方!” 【绝、绝对不能感到舒服!身体动啊!不要就这样简简单单屈服了啊!】 也许是过度快感重新让女孩有了一点“回光返照”的力气,本来已经仍由摆布的陈露,在豆蔻包皮被缓缓褪下的瞬间,重新扭动了起来,只是那敏感过头的勃起花蒂在蹭到亵裤布料后,女孩的身体就因触电般的快感而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她不动,不代表段棋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男人的中指与无名指粗暴地插进了幼xue之中,发出了一声何其yin靡的“噗嗤”水声,与此同时,他的掌心也狠狠地压在了花蒂上,富有节奏地搓揉起来。 “——!?” 忽然发生的变故甚至没能让少女反应过来,只是挺直了腰部,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一脸木讷。直至她难以置信地动了动柳腰,分明感受到异物正勾住了自己的躯体,还沿着rou壁摸索,在一处凸起的软嫩上使劲一摁时,少女才突然发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然而,意识到这发生的一切的瞬间,也是灾难降临的瞬间。压倒性的快感忽然从两腿之间涌起,狂风过境一般席卷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强行将那双纯澈的眼眸向上翻去,于瞳心点缀出两颗妖艳的桃色爱心。 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双手向后扯住自己夫君的衣角,紧紧地攥着,连手背都因高潮而过度用力,泛起一片苍白与两三若隐若现的青筋。口水和眼泪将潮红的小脸弄花,花蜜与圣水泄洪一般喷涌,甚至穿过亵裤,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濡的深色。 白丝小腿先是绷得笔直,裹在白丝里的小小sao足也因快感同样绷直了脚背,圆润而富有rou感的粉色幼趾向内拼命地蜷曲,死死地扣住被子,在一息过后,忽然胡乱地蹬着,将床上搅的一团糟。 而那saoxue,却在高潮中紧紧地包裹住段棋的手指,极力吮吸挤压着,即便完全失去了身为妻子时的记忆,即便完全忘却了高潮时的体验,她的身体却依旧忠实地履行着幼 妻应尽的职责——用敏感到挑逗几下便要缴械溃败的杂鱼xiaoxue,去取悦自己深爱的夫君大人。 “去了啊啊啊啊·!奴家·不行了啊啊——!虽然、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坏掉了啊啊!” 【我有说什么吗?我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幸福!?这么舒服!?我是不是要反抗?但反抗是什么意思……咦咦咦?还有下一波高潮!?不行!脑子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什么都没法思考,要变成笨蛋了!】 激烈的高潮将少女反抗的思绪彻底打乱,以至于当高潮退去后,“扑通”一声重新摔在床上的少女,在半柱香的时间里,依旧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空洞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老婆,该醒醒了哦。” “嘤~~” 紧贴着耳朵的悄悄话将少女停滞的思维重新拨动,这才使得她终于摆脱了高潮的影响,双目恢复了一丝神采,饶是如此,陈露依旧沉醉于余韵之中,泪眼婆娑。 【身体软绵绵……轻飘飘的……zigong一抽一抽的,好难受,为什么这么空虚……】 “老婆这么喜欢我的手指吗?一直咬到现在都没有松口哦。” 段棋调笑的话终于让这个白丝幼妻回忆起刚刚发生在她身上的屈辱,再一低头,看到床单上那喷射状的、三尺长的湿痕,意识到是自己丢盔卸甲的“杰作”,顿时委屈得快要又一次哭出声来。 不知为何,高潮过后的身体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本就没剩多少的力气,全数在刚刚的痉挛中被挥霍殆尽,留给她的唯余疲倦的身躯,但是,她终究还是强忍下了哭泣的欲望,只是咬紧嘴唇,使出吃奶的力气,意图站起身来,不过,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仅仅是轻微移动了一下身体,牵动到了花径里的手指,便立刻感到一阵令骨头都要酥掉的快感,剥夺了她最后的行动能力。 “唔~混蛋,拔出去!” 陈露咬牙切齿地骂道,努力让自己因发情而妩媚的声音重回凶狠。段棋却是不怒反笑,虽然是抽出了手指,仍是在出去前,拨弄了花径里,他所熟知的妻子的敏感点,顿时调戏得后者娇喘连连。 “对我这么凶干什么呢?明明刚刚高潮的时候,可是喊我‘夫君大人’喊得那样亲密呢。” “你、你骗人!奴……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好丢脸!好羞耻!为什么说了这种话啊啊啊——!】 即便意识到自己在高潮时说了些很丢脸的话,体力恢复了些许的少女依旧选择嘴硬,卯足力气说着些逞强的话,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经意间,她已经差点脱口而出“奴家”二字来。 不过,段棋却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露出了一丝心满意足的坏笑,说着些让陈露已经要羞耻到抓狂的话。 “身体不会说谎哦,即便你丢失了记忆,你依然是我的老婆呢,就连高潮时候哭鼻子和漏尿的习惯,都没有变哦。” “才没有……你这个禽兽,胡说八道,我绝对没有!” “绝对没有吗?要不要来验证一下呢?” 听到段棋不怀好意的调戏,陈露顿时有了一阵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是在多年相处岁月中磨砺出来的——每一次自己三天下不了床之前,都会有这种预感,以至于到了后来,段棋只要用那种坏坏的语调说话,内裤就开始湿润,身体擅自发情,做好了要被填满的准备—— 就像现在一样。 少女的乳丘、小腹、花蒂、耳垂、脖颈、后腰,乃至于双腿和脚心,都开始麻麻地发痒起来。隐约察觉到大事不妙的少女企图趁机溜走,手忙脚乱地向床下爬去。 “我绝对不要——!” 然而,少女刚有这种意向,段棋就先她一步伸手拽住了她的皓腕,将她拖回到自己身下。毕竟,每一次,这个小丫头知道要被干到合不拢腿时,都是这种意图溜之大吉的表现,即便失忆,习惯却没有丝毫改变。 “没关系的,验证的方法很简单……” 少女跪趴在床上,晕乎乎地抬起脑袋,只听到让她的心变得拔凉的话。 “前戏做完之后,第一次被内射的姿势,你喜欢后入,其次是传教士体位或是正常位,再次是对坐体位,最不喜欢的是骑乘位,因为自己主动的时候坐不到底,而且高潮失禁时会洒得到处都是。后入时候,喜欢先跪姿,等到没力气了,再换趴姿。敏感点除了G点,还有yindao往里一寸靠前的位置和三寸靠后的位置,如果跪姿被扶住腰,很容易高潮。怎么样,要不要一一验证一下呢?” “不……不要……” 听到这些魔鬼般的话语,陈露本来还是潮红的小脸,此时都吓得白了几分,噙着泪,瑟瑟发抖地嗫嚅,全然没了扇段棋巴掌时,那股天上天下,老娘最大的气势。 只是到了这个份上,连说话都带着媚意的少女,再怎么拒绝,都仿佛是在勾引了。少女艰难地想要撑起上半身,却听到了自己身后一阵“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动静。扭过头来,便看到了一柱擎天的巨大怪兽。 一时间,陈露呆呆地凝视着这根雄伟的凶器,不自觉地“咕咚”咽了口口水,不知为何,连两只眼睛都有些发直,一时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何处境。 “怎么又呆住了?” “咕唔……谁、谁呆住了……你 这根蚯蚓·,别放在我面前显摆了……” 【该死,为什么在淌口水啊……明明就是个普通的那种东西罢了,为什么视线却移不开。】 陈露直到大难临头还在嘴硬,只是今非昔比,这种时候的嘴硬,除了惹祸上身,已经丝毫不能刺激到段棋的自尊心了。他反倒是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少女丑态百出的表演,两手捏住裙下的系带往两旁一拉,亵裤便立刻被解了下来。 也许是吸了太多少女的爱液,亵裤从少女光洁的两腿间滑落时,显得那般粘稠,拉出了数根藕断丝连的银丝,露出里面冒着腾腾热气的yin靡幼xue,白嫩饱满,如同两只刚出炉的小馒头。段棋笑了笑,便“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少女的屁股上,掀起一阵柔软的涟漪,雪白的臀瓣顿时浮现出一片绯红。 “呜咦——!?” 感受到痛楚的瞬间,陈露的全身都僵硬起来,所剩无几的力气也被用来抓紧了被子,花蜜也从中飞溅在了床上。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