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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子,裹好,最后隔着被子抱住。“……?”上一秒还被亲得晕头转向的孟婴宁有些懵逼。她整个人被裹得像颗粽子一样,连手都伸不出来,声音里还带着黏糊糊的喘息:“唔?”陈妄隔着被子拍了她两下:“睡觉。”孟婴宁:“……?”“我思来想去,除了这一个原因真的想不到其他理由,”孟婴宁撑着脑袋坐在写字楼大落地窗前心不在焉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就,一切还,都挺好的……”孟婴宁红着脸,有点儿艰难地说,“我觉得我身材也没有不好到让人没有兴趣吧?”白简看了一眼她胸口的衬衫料子:“你大到我已经被你掰弯了。”孟婴宁一言难尽地看着她:“白简姐,这种事儿我也只能跟你说说了。”跟林静年说,估计会被她骂死。白简清了清嗓子,才说:“我觉得你男朋友应该就是这种类型的,你可能是觉得,他岁数大了点儿,不可能会没有经验,但是人万一就真的没有呢?万一就是那种一定要考完厨师证才会开火的男人,那……”她都没说完,孟婴宁自己已经脑补出了一场大戏。一个三十岁没有过性生活的老男人。即使是谈了恋爱也不会尝试更进一步的发展,因为没领证。狂野的外表下藏着一颗保守又古板的心。快三十岁了……这以后结婚以后每天晚上准备做那事儿的时候会不会中途叫停,然后把结婚证掏出来摆在床头再重新开始。就跟开车的时候要随手备着驾照一样。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画面让孟婴宁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想想还挺可怕的呢……领证的事儿孟婴宁没马上答应,她准备这个周末回家的时候旁敲侧击地问一下,看看老孟现在是什么态度,陈妄也没再提,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暂时把这件终身大事搁置了。而在隐晦地跟林静年说了这件事情以后,暴躁年总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炸毛而是很冷静地问:“钻戒呢?”“……”“红酒香槟呢?”“……”“单膝下跪浪漫烛光呢?”“……”林静年冷笑了一声:“什么都没有就想娶媳妇儿?你不如让陈妄去睡一觉愿望能实现得快一点。”“……”孟婴宁无话反驳。一边默默地关掉了年总的微信,打开了微博,关注了一下自己的颜值大赛。孟婴宁也是沾了摄影师比较有名的光,在几天前莫北拉票宣传吹了她一通彩虹屁以后,孟婴宁的身价一路水涨船高,那几天票数几乎是在暴涨,现在就和几乎相差无几。网投截止日期在周五,周五这天,陆之桓甚至还特地在群里一个一个at,顺便开了个群视频,一帮人像看戛纳电影节明星提名一样开着视频等结果。孟婴宁最后竟然还真就拿了个第一,逆风一路追上去,只比多了十八票。孟婴宁微博下一片欢声雀跃,超话像在过年,其中最兴奋的是陆之桓,火速约了明天晚上的局,顺手把群名改成了“狐狸出道庆祝会”。地点约在一家新开的酒吧,陈妄当天下午临时俱乐部那边有事,等他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包厢里酒气弥漫,气氛很热。孟婴宁拿着个骰盅坐在沙发里,她喜欢坐角,整个人懒洋洋地窝在里面,看起来小小一团。陈妄进来她根本没看见,还在叫四个六。陈妄走过去。陆之桓提高嗓门:“五个六!”孟婴宁拍案而起:“五个七!”陈妄:“……”骰子一共就一到六,哪有七。这是又差不多了,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陈妄走过去,孟婴宁刚好迷迷糊糊抬起头来,刚看过去,额头就被人轻轻敲了一下。男人的声音很淡,没什么语气:“酒鬼。”孟婴宁不满地捂住脑袋,瞪他:“我都快赢了!”陈妄哼笑:“用七个点的骰子赢?”男朋友一过来,孟婴宁就抛弃了她的小伙伴们,人慢吞吞地拱过去,在一片起哄声中扬起小胳膊:“抱。”陈妄冷漠地睨着她:“不抱。”孟婴宁不开心地皱着眉头:“你对我不好了。”“怎么不好了。”陈妄配合地说。“你都不关心我,”孟婴宁凑过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刚刚你没在的时候,他们□□赢了都要敲我脑袋,特别疼,结果你来还敲我。”陈妄看着她明显已经发直了的迷蒙的眼,没说话,半晌,俯身靠过去:“现在还疼么?”孟婴宁跟他撒娇:“疼的,你亲亲。”“那手指现在疼不疼了?”陈妄低声问。第74章陈妄对于孟婴宁这毛病印象很深。他刚回来见到她那会儿,第一次见她喝醉,孟婴宁折腾着演了一晚上娘娘,演累了到家,小姑娘缩在角落里憋着嘴呜呜咽咽地开始哭。委屈地看着他说疼。再后来,只要她喝醉,就都会这样。陈妄甚至还问过自己之前的一个心理医生,这种情况一般可能会是什么样的原因造成的。没见到本人并不好判断,但是孟婴宁情况很轻,不算是什么毛病,大概是以前或者小时候受过什么伤,当时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至于直到现在这件事情对她还有些影响。她特别怕疼,倒也有可能,陈妄那会儿还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也没想起来孟婴宁小时候受过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孟家人一直把她保护得挺好的,在学校的时候也有人护着,没怎么被欺负着过。再后来那几次陈妄也试探性问过,小姑娘嘴巴严的就跟什么似的,一句都问不出来了。陈妄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到底因为什么疼。包厢里热闹得很吵,音浪混着灯光鼓点似的晃荡,都不是没眼力价儿的人,乱哄哄地起哄闹了一会以后大家见好就收,该蹦的蹦该闹的闹。陆之桓凑到林静年旁边跟她抢麦,角落里一张圆沙发全给俩人空出来了。孟婴宁歪着小脑袋瓜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是在反应他刚刚说了些什么。陈妄伸手过去拉她的手,捏着指尖轻轻揉了揉,放缓了语速,又问了一遍:“这儿还疼么?”孟婴宁眨巴了下眼,摇摇头:“不了。”“不疼了?”陈妄说,“那以前为什么疼?”孟婴宁看着他,没说话。安静了几秒,拱着脑袋小猫似的往他怀里钻。小姑娘喝多了以后简直小粘人精附体,黏黏糊糊软趴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