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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精蒸得整个人体温偏高,像一团燃烧着的小火炉。应该也没醉,就是有点儿多,意识看着至少还是清醒的。陈妄抬手,换了个姿势侧过身来坐着,好让她钻得更舒服点儿:“以前是为什么,跟我说说?”孟婴宁扁着嘴巴摇了摇头,含糊地嘟哝:“不能说。”“怎么不能说?”“这是我的小秘密,”孟婴宁从他怀里挪开,蹭远了点儿,坚持地说,“谁都不能告诉。”“我不告诉别人,”陈妄凑近了一点儿,“你只跟我说,行不行?”孟婴宁眉眼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有些沮丧地说:“你会笑话我的。”陈妄看着她的表情,没忍住笑了一声。“不会的,不笑话你,你看我的秘密你不是也都知道了?”他声音低沉温柔,诱哄似的说:“不过你真的不想说,我也可以不知道。”孟婴宁面露难色,很纠结地看着他,有些犹豫。“好吧。”小姑娘勉为其难地说。说完,就又不说话了。陈妄也没催她。他不是一个特别有耐心的人,但跟孟婴宁在一块儿,她总是能让他拿出自己全部的耐性,好脾气地哄着。好半天,孟婴宁终于开口,说了:“我那时候以为你是喜欢那种成熟的,就,大波浪,很漂亮的那种,我就……”孟婴宁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我就也想变成那样。”陈妄怔了怔。孟婴宁低垂着眼,似乎觉得丢人,完全不看他,委屈地说:“可是我不会用,我弄不好,还把卷发棒给摔坏了,被骂了,还烫了手,好久好久才好。”陈妄看着她,没说话。好半天,他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嗓子有些哑:“疼不疼?”孟婴宁吸了吸鼻子,抬手揉了一下眼睛:“特别特别疼,一直疼。”“陈妄,我就是我,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只能是我,我试过了,但我……变不成,我不能为了让你喜欢,就抛弃自己了,那样不对,”孟婴宁红着眼睛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变不成你喜欢的样子,我当时就是觉得,我要是不能变成那样,你是不是就永远都不会喜欢我……”她没说完。陈妄伸手,拽着她手臂扯进怀里。男人的胸膛硬邦邦的,像块铁板,孟婴宁鼻子撞上去,有点儿酸。她想抬手揉揉,发现根本动不了。男人手臂收得很紧地抱着她,勒得孟婴宁觉得自己骨头都有点儿疼。“谁告诉你我喜欢那样的?”陈妄的声音沉沉地在她头顶上方响。“我看到的,”孟婴宁说,“那时候你总跟那个学姐在一块儿,我看到好几次了,你还给她买了杯子。”小姑娘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声音闷闷的:“她们都说她是你女朋友。”顿了顿,又补充:“她不喜欢游戏机,觉得幼稚,你就把咪咪给我了。”声音很哀怨。陈妄手臂终于松了松,垂眸瞅她:“是不是傻?那个就是给你的,老子跑了六七家店。”“我现在知道了呀,”孟婴宁仰起脑袋,“那时候又不知道的。”“知道了也没了。”陈妄说。“有的。”陈妄没听清,垂头:“嗯?”“我捡回来了……”孟婴宁小声说。陈妄看着她。孟婴宁别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走了以后,我偷偷给捡回来了。”孟婴宁坐在沙发上晃悠着腿儿,声音特别轻:“就,有点儿舍不得丢……”陈妄没说话,忽然站起身,紧接着把她也拽起来。孟婴宁脚上高跟鞋刚刚是挂着的,刚踩上,就被他扯着往前走。喝得有点儿多,脑袋昏昏涨涨的,突然一站起来有些站不稳,孟婴宁趔趄了两步,另一只手拽着他衣服堪堪稳住没摔了,跟着他走。男人拉着她走到门口,在一片起哄声中推开了包厢门,出去。“哎,”孟婴宁在后面跟得很艰难,步子也有些飘,“干什么去呀?”陈妄没说话,拐进里面更深的走廊,基本没什么人,一排排的包厢空着。他随手推开一间,人扯进来,甩上门,嘭的一声。孟婴宁迷迷瞪瞪地被按在磨砂玻璃门上,被迫抬起头,封住唇。唇齿交缠,有轻微又很清晰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把所有的神经和触感都无限放大,总觉得好像比哪次都激烈。发麻的舌尖有些招架不住地往回缩,孟婴宁无意识咽了下口水,刚躲开一点点距离,瞬间就被捞着后颈重新按上去。陈妄低下头,吻着她耳根,低沙喑哑:“不想等领证了。”孟婴宁本来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瞬间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抖着手直推他:“现在不行……”陈妄以为她在这儿不好意思,含住她rou嘟嘟的耳珠咬了咬,扣着纤细腰肢的手向下,翻起裙摆:“回家。”孟婴宁人一哆嗦,缩着身子颤声:“回家也不行……”男人指腹带着薄茧,有些粗糙的触感带起一阵颤栗,气息烫着耳廓:“怎么不行。”孟婴宁站都站不稳了,靠在他身上,快哭了:“就……”她没说下去。陈妄一顿。厚的。……厚的?陈妄没谈过恋爱,但男人么,片子不可能没看过,甚至在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期,男生只要凑到一堆不是聊游戏就是聊这些有的没的,还观摩欣赏过不少。就怎么,也不应该是厚……的?陈妄垂头。孟婴宁看起来羞耻得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她抬手捂住脸,呜了一声,露在外面的耳朵在昏暗的灯光下是红的,连着脖颈都粉红。“我今天……不太方便。”小姑娘用蚊子似的音量说。甚至听起来还有些失望和懊恼?陈妄沉默几秒,刚刚那点儿心思全没了,声音重新恢复到一片冷漠的低沉:“你不方便还喝酒?”孟婴宁:“……”孟婴宁茫然地抬起头来,显然没反应过来他重点为什么能跑偏的这么快。男人的脸色不是特别好,唇角耷拉着。他脸一板,气场就上来了,无形的威压扩散。陈妄后退了半步,眼一眯看着她,训人似的:“还敢加冰,孟婴宁,你命不想要了?”“……”好吓人噢。孟婴宁缩了缩脖子,气势被他压得半点儿都没剩下:“那我不是不怎么疼。”陈妄冷笑了一声:“你就作吧。”孟婴宁自知理亏,其实她本来也没想着真的要喝多少,但毕竟是陆之桓给她开的庆祝会,想着就一点儿意思意思,结果一玩起来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