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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随我的夫君和孩儿去了!”忽地自袖中抽出一把匕首,还不待诃子回神制止,已往自己的心口猛刺而去。“泽瑢!”诃子抱着倒下的泽瑢,流泪道,“你这又是何苦?”泽瑢在闭目之前,望着诃子,笑道:“我终于能与我的丈夫和孩儿团聚了……”作者有话要说:送出/(已送出)//漫画书,要的朋友去我的——新浪微博:贼小猫的猫窝(私信我,告诉我你要哪套)或关注我的公众微信号:贼小猫花园(私信我,告诉我你要哪套)因为各只有一套,所以某猫会从私信我的朋友当中选择一位送出此书,看谁好运啦哈。2016.01src="pic.yupoo./sinaweibo3778386773/Fe0wR082/medish.jpg">第20章第二十章这一年,泽国又迎来了自泽武王泽珠继位后的第五次诸侯会盟,共有十九个诸侯国前来参加。然,本是如前四次一般的诸侯会盟,那被泽武王拒绝让其进殿,只命其在门口看守火堆的随国随王,却在会盟大会召开之后数日依旧不见前来,也未派人前来献上贡品。诸侯各国乘机向泽武王进言,他们对随王早有敌对之心,泽武王泽珠虽只赏赐了一块五十里地的国土给这随王。却在之后又将此人召回都城重用,这引来各诸侯国的警惕与不满,尤其是当年被诃子设计所收复的诸侯国中的一些人对其早已心怀怨恨。终于,对随王本就存有稍许疑心和不满的泽武王泽珠在大会上勃然大怒,下令派出军队攻打随国。此次前去讨伐随国的不是别人,正是曾与诃子最为交好的紫乌将军。紫乌坐在军帐中眉目紧锁,几次派人送密信至随国却迟迟不见有所回复。但这帐还是要打,不打不行,一边是自己的君主,一边是自己视为亲人的挚友。他受命率领六师前去攻打不过五十里地的随国,只觉无可奈何,进退两难。紫乌始终不明白,为何泽武王泽珠对诃子如此刻薄,他知晓诃子家人以及一干族人在当年为安抚泽王泽冲时,被泽珠不得已而灭之。诃子的家族冤罪虽在泽珠登上王位之后得以洗清,可这其中的恨却如越缠越乱的蛛网一般无法随之抹灭。紫乌心内叹道:“诃子啊诃子,好不容易得了这太平,你才不过刚刚娶妻生子几年,为何偏偏要自取灭亡,以卵击石?难道仇恨就这般重要,难道就不为你如今的家中妻儿老小考虑吗?”望着眼前摇曳烛火,紫乌心绪难平。可世事终是难料,当紫乌率军浩浩荡荡而来,与随国区区两万军队对持时,不想这场仗尽是打了足足一年有余还未见分晓。泽国王庭,泽武王紧捏手中战报,怒道:“怎会如此!那紫乌是想被砍头了吗?!”“大王息怒,那紫乌将军虽曾与随王交好,但也是个忠君之将,绝不敢有丝毫怠慢。”冯子阳道,“那诃子不知从哪儿得了上好铜矿,所制兵器各个削铁如泥!自古,铜是决定一国命运的重要物资,这诃子本就聪明过人,想来这几年道光隐晦,暗中已密谋许久!且此战随国虽只有两万兵力,却是由刘令领兵,据探子密报,大王早前派去刺杀刘垣的人都是被这刘令所杀!”泽珠闻言,猛力一拍桌案,惊起四周:“来人!传刘瑜大将军速回都城!”炎国军士木原子所预想的随国二十年才能与泽国对抗的预言,在随国与泽国的这场持续一年有余的征战中不攻自破。“真没想到,那随王诃子尽有如此出人意料之举。”自炎王炎仲见过那随王之后,更加想要将此人收为己用,如今战局突变,泽国发生内乱,旗下的随国突然正面与泽国发起对抗,仿佛是上天故意助他炎国一般。“如今这随国就好似螳螂,那泽国就好似春蝉,我炎国只需坐等,便可坐收渔翁之利。”木原子向炎仲拱手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统一天下将指日可待。”“当日我故意放走刘令,就是等着能有今日的局面,不想来得尽是如此之快!”炎仲嘴角勾起,难掩其兴奋之色,“那随王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炎国虽有上好铜矿却无精妙的炼铜之术,几百年来所研制之法总是稍显不足,而泽国虽有炼铜之术却无上好的铜矿,不想这一个小小随国就将这两样都给占了。”“若是得了这随王的炼铜之术,再夺了他费尽周折找到的那能产十多万吨上好铜矿的铜绿山!这天下定是大王的囊中之物!”木原子道。“此人我定要将其收为己用!”炎仲一手握拳,道。“但,若是万一不能为大王您所用呢?”木原子看着炎仲此刻神色,出言提醒道。炎仲一对如天上雄鹰发现猎物的眼,寒光烁烁:“如若是果真不能为我所用,那也不能留给旁人,就只能将其除去了!”泽国大司马刘瑜受泽武王泽珠之命亲率十万大军赶赴随国边境,与驻守在那里与随国打了一年也未见战果的紫乌汇合。“大将军!”紫乌迎上前去,向跨入大帐的刘瑜拱手道。“如今战况如何?”刘瑜走至沙盘前,凝眉问道。“随国城池固若金汤,我军已损失大半。”紫乌惭愧道。“我原本以为那随王不过就是会耍弄些小聪明而已,不想尽也是个用兵奇才。”刘瑜望着沙盘上布局出的这几日来的战况,不仅心生佩服,“大王要我们在半年之内攻下随国,夺取铜绿山及随王的炼铜之术,如今这般看来恐是不能了。”“随国虽是个小国,但里面一半以上的子民都是当年南蛮所遗留下来的人,虎狼之性尚存,如今加上有‘当世三雄’之称的刘令领军,又有精良的兵器我军才迟迟不能攻破。”“不想大王的惜才之心,尽是养虎为患。”刘瑜摇头道,“我几次三番向大王上奏,要大王除去随王,可大王不仅未有任何行动,还赏了一个城池给他,甚至让他以谋士身份出入都城。”一旁紫乌见刘瑜原来早有除去诃子之心,眉头一皱,心道:“要是你也如诃子一般家族被灭,却还要向灭族之人献计献策,一再忍辱负重,想你一个武将说不定早就领兵造反了吧。可惜立场不同,终是不能感同身受。”“听说过去你与这随王同是大王身边的近侍,我却未曾与他正面接触过,大王当年洗清了他家门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