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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不想尽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如此一个暗藏不露,心计颇重者,想来过去一切不过是为了今日而假意臣服顺从,今日终是露出其狼子野心了。”刘瑜并未感觉到身旁紫乌的异样,依旧自顾自地说道,“你且细细回想一下,这随王可有何弱点?”“我只是与他有过一段同住于一个屋檐下的机缘,不过时日不长,所以并未深交。”紫乌回道,此话也不算欺瞒,自从诃子当年为泽珠侍寝之后,诃子没过多久就搬去了泽珠寝殿旁的一间偏殿居住。“也罢。你吩咐下去,命各部将领明日一早前来大帐议事,商议军情!”刘瑜道。作者有话要说:送出/(已送出)//漫画书,要的朋友去我的——新浪微博:贼小猫的猫窝(私信我,告诉我你要哪套)或关注我的公众微信号:贼小猫花园(私信我,告诉我你要哪套)因为各只有一套,所以某猫会从私信我的朋友当中选择一位送出此书,看谁好运啦哈。2016.01src="pic.yupoo./sinaweibo3778386773/Fe0wR082/medish.jpg">第21章第二十一章春寒已过,本是万物勃勃生机之时,可如今一场大战将要在随国的边境上演。诃子一身素白衣袍罩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站立于城池之上,望着前方敌军突然升起的比之之前多出一倍的袅袅炊烟。“随王,那泽珠已命刘瑜亲率十万大军前来。”刘令走至诃子身后,望着诃子此刻无表情的侧脸。“你去见过刘垣了?”诃子并未回头,却说了一句与此时此刻不相干的话。“多谢随王费心照料。”如诃子所说,刘令刚刚自卫尉荆南的府上回来。可惜他也只能躲在一角,远远地望上一眼刘垣。“刘瑜虽是个大将,但有你在这十万大军也形同虚设。”诃子直言赞道。“随王过奖,要不是随王用兵之神妙,恐是我刘令也不能有十全的把握。此战若胜,那泽珠必定会大怒之下,御驾亲征。”刘令随着诃子的视线,也望向前方敌军的阵营。“他来,恐怕你就要陷入一场苦战了。”诃子转头道,“不过,你只需撑到炎仲发兵为止。炎仲想我为他所用,定不会让随国落入泽珠手里,只是炎仲必定会等两军损失殆尽之时才会来当这个渔翁。所以你只需抓准时机,无需与泽珠硬碰,露出随时可能背叛转投泽珠的意态,让炎仲等不及就出兵便可。”“若我真得转投泽武王呢?”刘令眉目一挑,盯着面前诃子。“你不会。”诃子转回头去。“为何?”刘令一愣,随即笑问。“泽珠派人多次前来随国暗杀刘垣未遂,你又怎会转投泽国?倒不如说你刘令要灭泽国才更为可信。”诃子回道。“恐怕这天下间最想灭泽国的人,是随王您才是。”刘令哼笑一声,道。几日之后,刘瑜率军攻打随国,这一次刘令亲率的两万人马几乎将刘瑜的十万大军全数歼灭。这是刘瑜三十年来唯一一次的败仗,是泽国败得最惨痛的一次,他被刘令斩去头颅,高高挂在随国的城墙上。随王诃子后命其拿下,并派出使臣送往泽国都城泽武王泽珠的手中。黑暗阴湿的牢房,漂浮着一股尸rou的腐味,四周摇曳的火光犹如十八层地狱的鬼火。一名浑身布满鞭痕的赤身男子,被粗粗的锁链拷挂在刑架上,一头乱发脏乱不堪。随王诃子跨入这牢房之内,望着眼前已不复昔日面貌的男子,眉头微皱,终是出声唤道:“紫乌。”赤身男子因这一声呼唤,身子一颤,终于是抬起头,隔着眼前的乱发看向诃子:“你能说话了?”“不错。”诃子道。“原来传闻不假,你早就能说话了。”紫乌点头道。诃子不语,伸手撩开紫乌额前的碎发。紫乌看了一眼诃子伸向自己的手,再次看着诃子的眼道:“为何不让我死在战场上?”“我也是刚刚才知,刘令将你抓了来。”诃子回道。“我不愿做敌国俘虏,你若还顾念旧情,现在便杀了我。”“你曾对我有恩,我一直敬你为兄长,我……不忍杀你。”诃子目中一暗,回道。“你将刘瑜的首级送去泽国,是要逼武王御驾亲征?”紫乌质问道。诃子却依旧不语。紫乌摇头叹息一声:“我知你始终身怀家族仇恨,但武王他终是信守承若还你家族清白,当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可知那炎仲是个嗜血的暴君,若是这天下归到此人手里,你又何以面对你的族人,又何以面对天下黎民百姓,你诃子将会成为一个千古罪人啊!”“我知道。”诃子终是开口。“你知道为何还要如此!”紫乌目露痛心之色。“若我想要灭了泽国,必需再等上二十年!如今炎国欲要称霸天下!如此良机我岂能错过!”诃子目中露出恨色,“二十年!要我诃子再装哑二十年!臣服在杀我族人的仇人之下!你可知这是何等残忍之事!”“难道你诃子非要置天下人于不顾!只为了你的一己私恨?!”紫乌怒瞪着诃子,吼道。诃子闻言,依旧不语,片刻后才道:“我会让人放了你,此后你是死是活都与我再无瓜葛,他日你要是再次领兵攻打我随国,我定不会手下留情!”话落,诃子转身步出牢房。紫乌望着诃子离去的身影,心内却是越发绞痛。他将诃子视为亲兄弟般,如今见他欲将自己推向火坑,却终是无计可施。诃子的恨,他紫乌虽不能真正感同身受,却也知晓泽珠与诃子俩人之间纠缠不清的缘由。造化偏偏弄人,一边是他效忠的王,一边是他亲如兄弟的挚友,无论是哪一方,他都不忍取舍。当刘瑜的首级摆在泽武王泽珠的面前时,泽珠手握成拳,目露血红之色。刘瑜曾是当年他征战沙场之时的好兄弟,后来助他登上王位,不想今日尽是死得如此凄惨,连个全尸都无。“诃子!”泽珠紧皱的眉宇杀意腾腾,本以为此人终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想却是如脱缰的野马,始料未及!刘瑜多次向他进言要他提防尽早除去此人,却终是被他搁置一旁视若无睹,“刘瑜是我害了你啊!”“王!切莫中计啊!”冯子阳见泽珠如此失了常态,急道。“你让我如何能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