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家 现代背景/老夫老妻/温情/过激性爱/醉酒吃醋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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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野兽步伐稳健,一手拎着西装外套背在身后,漫不经心走回临时住所。 到家第一件事,蹲下身,给屋内摆放的几个食碗里都补充好粮食。 男人顿住身形,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多了一双高跟鞋。 加快脚步,轻轻打开卧房门,看见床上隆起的人形,提起的心稳稳地落回。丢下手里的西装,微硬的床垫陷下去一块,单手拢住陷入熟睡的女人,深深吸入一口她的气息,比烈酒更让人晕眩。 清清淡淡的薄荷味,是他随手买来的沐浴露,放在她身上都变得好闻起来。 吸闻的动作很快就变了味,埋于颈侧的头逐渐不安分,吕布从来不会遮掩自己的欲望。稍稍长于一般人的犬齿啄咬着长颈上的软rou,再多用力一分,就要陷进皮rou里去。湿湿热热的大舌刮过她的皮肤卷起她的香气吞入永不满足的腹。呼吸越发急促,一个月没见了,还是两个月?都不重要了,如今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忙了将近半个月,连续两天没睡觉的人今夜到家洗漱完就睡着了,偏偏野兽回笼不甚安分,舔舔咬咬还混杂着一身酒气。她抬手就给了他的脑袋一下,还未清醒的力道自然不如平常,毫无杀伤力。身后男人就这么挨了一记,埋在她发间闷声笑上几声。 大手握住她没收回的手开始这里捏捏,那里玩玩,嘴上的动作依旧不停歇。很快脖颈湿了一片,一路向下,用嘴咬住一边,撩开本就松垮的睡裙,在她圆润光滑的肩头留下自己的印记。 “轻点......”半睡半醒之间,女人咕哝了一声。 松开她的手,覆上刚刚露出的半个rufang,挤压揉捏,红色的乳尖在他的手指缝隙间求生。只不过两三下,她的身体已经熟练地适应起二人之间zuoai的力度,在这般作弄下也能感受到快感,乳尖颤颤巍巍挺立起,他顺势一掐,然后抬头含住她已经泛起潮红的耳垂。 咕啾水声在耳边作响,许久未曾被照看过的胸乳又被回到了他的手中,下身也应景地分泌起情动的爱液。哪怕她还被睡梦拖住心神,身体已经加入了快感的列车,准备直冲云霄。 伸出手抵住男人的头,扯出被含得都是水的耳垂,颇有些不耐半睁开双眼,“吕、奉、先!” 压住喉间的笑,吕布眯起眼,直接掰过她的脸就是吻了上去,明知她讨厌这浑身酒气,还是就么深深贴合,故意将齿间残留的酒意传递。结实有力的大腿直接卡在她的双腿之间,不让她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唇齿交合,吕布向来不懂得什么叫做小心,什么叫做温柔,只是凭借着一股莽劲横冲直撞,卷缠住她的舌根直到发酸发疼。 刚在一起那会,两个人的牙齿还会磕碰到,总尝到血腥味。现在都能够熟练地刮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处,只是那毁天灭地的力道和欲望依旧没变。吕布从来就是一团让人无法拒绝的烈火。 不知道吻了多久,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滑落颈侧。快要缺氧,浑身上下都被吸走了力气,瘫软成他怀里的一团。 纠缠之间,乳球露了全部在外,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动,惹人眼红。睡裙也被他的大腿蹭起,卷上小腹,露出了没有穿内裤的下体。这是她和他的心照不宣。 一开始来他这里住宿时还会穿着内衣睡觉...........如果每晚都做的话便是多此一举,慢慢地她也就习惯了不穿。 对于柔嫩的xuerou来说他的西装裤有些粗糙了,蹭着蹭着就蹭开了两瓣柔软,硬生生擦过里头的yinhe引起女人的一阵颤抖。 松开了她的舌头,带出黏着的银丝。大手发狠揉捏了几下臀rou又突然扒开,喘息着对她的耳朵说话。 “老婆…” “张开点,让老公caocao…” 带着酒意的气声,吹起她鬓间的栗棕色发丝,痒痒的,热热的。 他的低喘声带着酒后特有的不理智,似乎是要将她也醺醉,因情潮涌动而活泛的热血凝于耳尖。 二人在一起这么久了,也很少听他这么喊她。也不知道今天遇到了什么事,还是单纯喝多了。 她刚想转头问他,就感受到了股间被湿漉漉的炙热顶住,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的裤子。被扒开的xue洞接触到外界的冷空气不停翕动,彷佛在邀人进入。只是微微一挺身,就进入了久违的桃源秘境。 二人几个月没有结合,今天第一次做,不由得都发出一声闷哼。 被填满的痛苦和满足让她彻底清醒,她皱着眉软下身子放松对下身的控制,长腿抬起,企图让抽插更加顺利。吕布的手一把从她腿间穿过,直接箍起贴住腰侧,身下没有一丝停顿,在她的体内开疆拓土。强硬捣入,汁水四溢,仅靠腰腹部核心发力,仿佛是什么强力马达,她被动承受着身后人的侵略攻击。体内的脏器随着激烈的动作也在晃动,每一次挺入都在蓄力进攻更深的一点。 饶是她这种身体素质超出一般人的,也难以长时间接受这种发狂的性爱,吕布不需要技巧,只是机械的活塞运动都能让她流水不止。 寂静一片的空间里只有rou体接触拍打的啪啪声、男人急促的喘声和女人苦闷的哼声。 被他搂抱着捞起,换了个姿势,结合的地方仍然紧贴。双膝接触床铺,抬起臀部,一个突然的顶入,她没稳住身形被他扣在了床上。 后入加上冲力,他的性器直接突破了拒绝访客的宫口,guitou死死卡进小小的zigong里,进行最亲密的接触。一声痛呼还未脱口,吕布一只手掐死她的腰胯猛地抽出,又猝不及防顶入! 毫不留情被贯穿,把她体内的zigong都当作了戏耍玩乐的对象,一记记、一次次,胞宫入口处的小嘴还来不及吞下又被迫吐出。吕布动作幅度之大,让她不得不伸手垫住头顶,以免撞到床头。 甚至来不及合上嘴,泪水混着口水滴下,体内一步步攀升的快感毁灭性降临,她的脚趾蜷缩,无助地接受这恐怖的高潮。 高潮来了,xue道痉挛收缩,花心深处喷出的水被rou茎堵得死死,无处发泄。偏偏此时吕布还要发力按压微微隆起的小腹,本就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被压迫的腹腔挤压到充盈的膀胱,一阵白光闪过。 又高潮了。 连续两次高潮精准打击,浑身上下仿佛浸泡在酒里,双膝一软,在即将跌入床铺之时有力的臂膀横挡在腰前。 他还没射呢,哪能这么快结束。 吕布单手扯开身上绷得紧紧的衬衫,不去管弹开的几个口子。露出遒劲鼓胀的肌rou,蜂腰猿背,除了破坏整体观感的几处大面积弹痕,绝对可以说是当世难出其右的性张力及美感兼具的完美身材。作为一名资深的雇佣兵,伤痕才算勋章。 在月光的帮助下,找准她的xue口,再一次挺身进入,她如烂泥般的身子也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便又归于沉静。一边捞起,一边站起身,双手把住她的两条腿,光裸的后背紧贴他富有弹性的胸肌,又是后入的姿势。只是这个姿势还颇有点羞耻,她试着挣扎了几下,被吕布腾出手打了屁股,没控制力道,打得她臀rou连带xuerou都缩起,顺带夹紧了他的性器。 “嘶——”男人倒抽一口气。 随着吕布的走动,体内的性器也在自然地摩擦抽插,比起他自发的恐怖力道,还是这样更能让她有感觉,体内的爱液又开始分泌,后仰脑袋在他耳侧柔柔地喘。卧房里走了一圈,没等她反应过来,双手被他一只手捏住扣在木板门上,浑圆的rufang在他的强硬下被压得扁扁,硬如石子的乳尖在冰冷的木板上被碾磨。双脚不能沾地,勉勉强强足尖踩在他的黑亮皮鞋上,这才刚刚匹配被他cao干的高度。 吕布微微佝偻着背,他与她之间体型的差距在这一刻暴露无遗。被完全掌控,无处可逃,一座即将爆发的高耸火山,颤抖着小腿接受他的狰狞rou柱。 真的好久、好久没见到她了。高挺的鼻间是她的发香。 每一次想到她,他的rou茎就像压不住走火的枪,只想把她压在身下永远都不放开。 因二人身份特殊,一年之内在一起的时间都少之又少,她上一段...就是因为聚少离多才散的。紧接着就想起张文远那个***,时隔半年完成任务又回来了,今天在酒会上...... 嘶,后槽牙开始发酸——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吕布眼神凶狠,神情阴郁,在暴走的边缘。 “老婆——” 长臂上青筋暴起,将她的手拷得越紧,想将她拴在这里。 “老婆——” 蜂腰发力,一击捣入胞宫,想将她钉在身上。 “老婆——” 一遍遍,一声声,恶狠狠,不知在跟谁较劲。含混着口水声,比起情人间的呢喃爱语,更像是一只即将把她拆食落腹的恶鬼。 被cao得迷迷糊糊的阿广打了一个寒颤。 这下她有理由相信吕奉先是真的喝醉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升起的快感堆叠逐渐麻木,身后的人依旧不知疲倦。每一次往深处抽打,每一次rou体碰撞,木板门都会发出砰砰响声,夜深人静之时这种动静难免过于吵闹。 “你...小点声!嗯......呃...!” “外面......!啊、啊...嗯!” 她尴尬到脸红,已经听见了门外两只狗被吵醒后对着她们这扇门发出的汪汪声。 “哈…正好给她们添个meimei……” “……吕奉先你!” 吕布又恢复了混不吝的痞样,故意一边贴近一边在即将射出时顶得更加深入,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喷射,打在她柔软的zigong内壁上。许久未曾发泄的精水足足射满一分钟才将将停下,平坦的小腹微微凸出一些弧度。她的双腿抖如筛糠,足尖已然站立不住,若不是吕布搀扶及时,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倒下。 清洗完毕后,吕布带着一身烟味上了床。 单手搂住即将陷入沉睡的她,下巴抵住她柔软的发顶。 “明天?” “嗯……飞首都。”睡意来袭,她的眼皮快支撑不住。 “……几点?” “…八…点。” 半晌过去,女人在沉睡前最后嘟囔了一句。 吕布就这么搂着她,直到她在怀里入睡。轻轻拿起一边的手机,定了个早上六点的闹钟。 阿广睡着了。她明天还有任务。 对她来说,特工是个谋生之道。 特工确实没有什么正常人生活,刀尖上舔血、尔虞我诈便是常态。 吕奉先是个例外,两只狗也是。 然而就是这种例外构成了她一生特殊外的唯一普通。 两个身份特殊的人偏要体验正常生活,收留了两只小狗。就像是两个小孩扮演家家酒,手足无措间成为一个四口之家。 吕布贴身有一张合影,是关于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