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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剑 仙侠背景/师叔师侄/年上/睡jian擦边车

    “手,抬好。”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徐庶师叔清冷如天山冰泉的声音从远处倾泻。

    清晨露水早就打湿了一身粗布衣衫,紧紧黏贴在少女初显姿妍的身躯上。栗色发丝被汗水浸湿,柔柔地缠绕脸边,只是少女表情痛苦,一副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样子。

    维持着收剑的最后一式,身子左摇右晃。徐庶缓步上前,双指并立轻点她握住的剑柄,轻轻地给了个力。微风送来清冽的青竹香,月牙白的衣摆靠近。近乎同时,唯恐自己苦练一早浑身汗臭的少女下意识缩紧了身体。在少女看不到的身后,徐庶为她的动作微微怔愣。

    明明没有接触,二人之间最近的距离在师叔送的青玉剑柄之上。她的手掌,他的手指,就差一厘。胸口的跳动控制不住,难堪混着少女特有的羞涩染红了耳尖。

    见少女逐渐稳住身形,徐庶也就放下了指导的手。专心在一旁继续指导她练习,一点点纠正她的错误姿势,好看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耐,这是徐庶师叔独有的温柔。

    落日余晖洒在青竹丛包围的院落里,徐庶师叔不过指导了她一段时间,走之前嘱咐她注意劳逸结合,可她只想练出些成果来让师叔瞧瞧。直到筋疲力尽,她才停下酸软的手臂。

    怀里紧紧抱着师叔送的精剑,这是师叔辛苦寻来的上佳材料,特意为她量身打造的,青玉剑柄更是徐庶师叔在秘境里寻来的至宝。少女从不离身,吃饭睡觉洗澡都要带着。

    甚至,在想到徐庶师叔的时候,更成了她的熨贴……

    今日师叔的手摸过剑柄,鼻尖嗅动,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清清淡淡浅浅,却点燃了她心里的一堆余烬,

    丁香小舌伸出,仔细舔舐过剑柄的每一寸每一厘,用舌尖仔细描摹玉柄上师叔亲手刻下的花纹,尝试着从头吞下剑柄,被豢养在深山上的少女自己精通了世俗的yin秽把戏。粉舌卷弄着剑柄,努力上下吞吐,仿佛在为了什么去做练习。为了什么呢?心里一片春潮涌动,少女迷朦的双眼微睁,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吞得太深、太急,剑柄直接顶进了喉管,冰冰凉凉的玉质毫不留情刮过喉间的软rou,身体直接反应出干呕,泪水涟涟。

    没有得到趣味的少女委屈地小心地扯出剑柄。伸出手脱下身上碍事的衣物,燥热的情动焚烧了理智。拿剑柄顶住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奶头,剑柄上湿湿凉凉的唾液也沾湿了奶尖,在跳动的烛火下,少女的小乳包泛着莹润水光,好像刚被人疼爱过。

    无师自通,握着剑柄的手一路向下,来到了早就泛滥成灾的……?少女昏沉的脑子想不出什么词来,徐庶师叔并没有教过她这个。

    幻想成真,青玉剑柄的质感似那人常年冰凉的体温,他的手正在自己的下半身缓缓画圈。左手撑开下身的花瓣,只为了能够更好地包裹住那柱体,软rou饥不可耐地含住剑柄,期待它能够进一步攻城掠地。

    体内分泌出的粘稠液体润滑着剑柄,一时间握不住径直向下滑,少女心急用力一撞,剑柄刚刚好卡在了下身的洞口处,“嘶——”痛得她又要掉下眼泪来。

    本来只是为了得趣才这么玩,结果得到的疼比快乐多。少女也来了脾气,坐起身扯出了剑柄,青玉柄上果然沾了点血丝。

    拿过枕边的白巾仔细擦拭,剑柄、剑鞘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确认没有脏污了才作罢。

    做完这些少女三两下合拢衣衫,扯过被褥就要入睡,也不管下身的一片狼籍。

    烛火依旧沉默地跳动,门外的影子微动。

    一阵清风携带着青竹香气从窗户缝隙里溜进。

    确认少女呼吸逐渐平稳,他才伸手轻轻推了门进来。徐庶向来平静的脸上此刻神色复杂,少女随意拢住的衣衫尚未遮住玩得肿起的乳尖,嵌于微微隆起的白嫩乳rou上,煞是惹眼。

    他喉头微动,许久,室内响起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俯下身,剥开凌乱的床褥,露出少女笔直的一双玉腿,一点点掀开,直到被顽劣少女蹂躏的花xue暴露在外。

    从储物戒里拿出软膏,如玉一般的手指挖出一小块,面不改色,给自己的小师侄上起了药。他今日本来就是要给她送药来的,她背着他辛苦练习一下午的事他自是知道。

    不止今天,不止昨天,近乎日日苦练。明说暗提,让她好好休息,结果小姑娘只是扬着汗渍渍的脸露出他无法拒绝的笑容。不能惯着她,只是刻意拉远距离,让她反思自己的行为。

    可是,每日趁着夜色来为她抹膏药的也是他。

    今天看到这样的事,他………

    垂敛下长睫,掩住自己的心绪。

    手上动作不停,粘着膏药的手指摩挲过她比花瓣还柔软的yinchun,从里到外不放过一点地方,连藏匿其中的xue豆也被周全地照顾到。握剑的冰凉指尖划过少女尚且稚嫩的xue口,人睡着了身体还有反应,少女自己得不了趣的地方被男人一抹一摸就出了一包yin水。

    徐庶长睫微颤,收起手指,继续挖了一块膏药。这次要擦的地方是她的xue心。xue口一周的红肿被药膏细细消肿,明明还只是张小嘴,又怎的大胆起来要吞下那等巨物。勉强伸进去一根手指,药膏均匀裹匀,送入她幼嫩的xue道中。

    一伸进去rou壁紧紧裹挟,差点动弹不得。少女不适地动了动腿,长指不作停留,径直向前探去,尚未发育的xue道不用用力便快到底。徐庶按了按,少女皱起细眉,嘴里呓语着些什么。

    凑近细听,“师叔——师叔——”,仿佛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此刻她的救命稻草又在干些什么呢?

    徐庶手上动作没停,甚至又伸了一根指头进去,xue口箍得紧紧。向里抠挖,探索着她体内的敏感点,直到少女的一双细腿抖如筛糠,嘴里的呓语变成求饶的悲鸣,清液一波又一波找准空隙喷出。打湿了向来爱洁净的师叔的长袖。

    仿佛只是干着最平常的事,徐庶低下头温柔吻过少女满是汗珠的额头。

    收拾好屋内的一切,徐庶在走之前看着枕边的青玉剑,停顿了一下脚步。藏于袖中的手微动,最终还是放弃了消抹剑上他留下的神识。

    窗外青竹林随风沙沙响动,月挂梢头。屋内一片宁静,少女睡在整洁的床铺上做着美梦,嘴里偶尔念着梦里的好师叔。